“嘿!我說你這人好奇怪啊!我倆去做什麼,還得向你彙報是吧”白秋雨氣得直翻白眼。
“白總,我不是那個意思。”保鏢撓了一下腦袋尷尬地笑道:“這山郊野外的,我怕你倆那啥容易招惹毒蟲蛇咬啥的,再說萬一被人撞破了好事也不太好。你看,要不我去車上把帳篷拿來吧!我跑步很快,最多八分鐘就能趕回來了。”
“什麼叫我那啥啊!我是想讓田總幫我上藥,剛才被人按在地上,我受傷了,你知道不”白秋雨俏臉通紅,沒好氣地推開了他:“還不快讓路。”
說完,她快步朝前邊的草叢中走去。
“白總,你放心好了。不管你做啥,我都會站在這兒替你把風。”保鏢笑著應了一句,旋即又朝田小海叮囑道:“田總,希望你能待我們白總溫柔一點。”
“知道了,不用你教我!”田小海微笑著拍了拍保鏢的肩膀鼓勵道:“哥們,喜歡美女老板就大膽的表白,彆畏畏縮縮的。”
“老哥彆開玩笑了,我有自知之明。沒那金剛鑽,攬不動那瓷器活兒!”保鏢憨厚地笑著朝田小海點頭道:“如果你有機會得手,你就出手吧!我們老總能讓你泡了,也算是值了。我替你把風也樂意!來,這玩意你拿著吧!采取措施對你和白總都會好一些。”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盒杜雷斯,朝田小海遞去。
“我去,你給我這玩意乾啥”田小海老臉一紅,實在不知道說啥才好。
“哥們,你就彆客氣了。至於你和白總之間的故事,我不想知道太多。我是一名保鏢,一心隻負責保護我們老板的人身安全。”保鏢將杜雷斯塞在了田小海的手中,一臉認真道:“我隻希望能夠最大程度讓老板受到保護。平時我都會帶一盒這玩意在身上,就是怕有一天白總遇到了自己心動的男人,一時衝動啥的,也好有個應急。也算是為她的人身安全提供多一層保障吧!”
“你這保鏢還真是啥都保啊!”田小海將杜雷斯推了回去,忍不住笑道:“你想太多了,我隻是給你們老總做做推拿,治療一下好她身上的淤青罷了。不會超過五分鐘。你要是不放心,隨我一起去也可以。”
“算了吧!我去了白總會開除我的。”保鏢一臉憨厚地笑著將杜雷斯收了起來,朝田小海點頭道:“那行,我在這兒替你守著。泡我們老板可以,但傷害她可不行。”
“行了,知道了。”田小海應了一聲,轉身快步朝白秋雨追了上去。
正好前邊有一片灌木叢,草木茂盛,白秋雨選擇一片平整的草地躺了下來。
“不用躺下,站著也成。”田小海微笑著朝白秋雨叮囑道:“地上容易有螞蟻,你還是站著,我幫你推拿吧!”
說話間,他已然將手落在了白秋雨的大腿上,開始為她做起了推拿。
“我絲襪都沒有脫,你就開始了……”白秋雨微微有些驚訝。
“沒事,趕時間,沒脫也可以。”田小海已然運起雷氣,幫這美女去除於活血,很快便見他將手撤了回來,拍了拍白秋雨的大腿道:“好了,轉個身,我再幫你在把後背和臀部的於血去一去。”
“啊…就完事了這也太快了吧!”白秋雨似乎有些失落。
“時間寶貴,抓緊吧!”田小海笑著應了一聲,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旋即又將手落在她的後背上,用雷氣幫眼前這位美人做了推拿,緊接著又去除了她臀部上的於血。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
隻見田小海將手一撤,笑著將裙擺放了下來,喊了一句:“好了,可以了!”
“這麼快!我還都沒有脫衣服呢!”白秋雨一臉驚訝道。
“咋了你不會是推拿上癮了吧!”田小海笑著朝白秋雨打趣道:“雷氣雖然不要錢,但費勁啊!”
“不是!這不科學啊!”白秋雨一臉狐疑地搖頭道:“剛才你在草溝裡幫我去淤血的時候,我可是脫了衣服,又脫了絲襪,你才肯幫我做推拿。這會兒,你咋連絲襪和衣服都不用脫,這麼快就完事了田小海你剛才一定是故意想要看我對吧我明白了,你丫的看過了再看就覺得沒意思了是吧!好你個田小海,你簡直太壞了!”
說著,她揚起拳頭就朝田小海的胸口捶來。
“白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田小海一把拽住了白秋雨的手,笑著解釋道:“先前你身體的受傷程度比現在嚴重多了,我想不仔細推拿也不行啊!這回你傷得並不嚴重,隔著衣服給你推拿效果也差不多。”
“哼!反正怎麼說都是你有理。”白秋雨瞟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好像讓你多推拿一會兒,能消耗你多少雷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