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沒有作聲,表情淡然地捏住了一名保鏢的腿,用力往上一推,隻聽“啪”地一聲,保鏢發出“嗷”地慘叫。
“阿章,你現在怎麼了”展紅妹關心地朝保鏢問了一句。
保鏢試著站了起來,旋即又往前走了兩步,很快便激動地叫出聲來:“好了,我的腿好了,可以走路了。”
他快步在包間裡來回走動,像沒事人一樣。
“謝謝!沒想到你的接骨術還挺厲害的嘛!”展紅妹微笑著朝田小海點了點頭,目光中多了一份敬意。
“彆急著誇我,另外一名保鏢還在地上躺著呢!我過去瞧瞧。”田小海笑著應了一聲,旋即轉身來到了另外一名保鏢的身旁,將手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一番把脈後。
他抬手一巴掌對著那名保鏢的後背拍了下去。
“啊!”保鏢身子一晃,從嘴裡湧出一口黑血。
“他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對他下手把他打成這樣”展紅妹臉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並不是被人打成這樣,而是因為有成年舊傷,恰好被飛膝王打中了舊傷位置,觸發了舊傷而已。”田小海微笑著解釋道:“而我先前那一巴掌,也不過是以毒攻毒的手法,將他體內積於已久的毒血逼出來罷了。”
一聽這話,那名保鏢滿臉崇拜地望向了田小海:“農民哥你也太神了吧!竟然連我的舊傷都能看出來”
“看出來有什麼用,得治好你的病才行啊!”展紅妹有些責怪地瞪了田小海一眼:“你明知道他傷成這樣了,還下重手,有這樣以毒攻毒的療法嗎”
“有,我這不是已經讓你見識了麼”田小海點頭一笑,旋即提起雷氣,將手掌落在了保鏢先前先受的位置,開始用雷氣幫他推拿起來。
隨著陣陣雷氣的湧入,保鏢體內的舊傷發出的痛感明顯要減弱許多,很快他便有一種被火灼燙的感覺,繼而像是有水流灌入,瞬間從他受傷的部位流過。
“通了,通了,我感覺我命門穴已經通了。”保鏢一臉震驚地望向了一旁的田小海:“農民哥,沒想到您竟然會穴位療法,把我沉積多年的舊傷都給療好了。以往我這後背每時每刻都有一股隱痛感,到了天寒時期更明顯。可經你先前一番推拿後,竟然一點痛感也沒了。高,實在是高!你太厲害了!”
“行了,你也不必拍我的馬屁了,來,大病初愈,身體正是最虛的時候,先把這顆補氣丹給吃了吧!”田小海微笑著從錦囊裡取出了一枚丹藥,朝保鏢遞了過去。
“這……這不太好吧!”保鏢望著田小海手中的丹藥,不由得有些緊張地搖了搖頭道:“我聽說療傷的丹藥很貴的,我可沒那麼多錢支付啊……”
“來,吃了吧!這藥不要錢。”田小海微笑著將手中的丹藥塞進了保鏢的嘴裡。
保鏢將丹藥咽了下去,旋即激動地朝田小海鞠了一躬:“謝謝農民哥,以後有我需要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
“行了,不扯這些。起來吧!準備吃晚飯了。”田小海微笑著站了起來。
“服務員換包廂,給我上最好的菜。”展紅妹一臉激動地朝服務員大聲喊道:“今晚我要替農民哥開擂台宴,祝他打擂成功。”
“好嘞!”服務員應了一聲,恭敬地朝展紅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俏總,這邊請,我們給您安排新的包廂,上最好的菜。”
展紅妹點了點頭,旋即微笑著朝田小海等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大夥兒一起跟上吧!”
“哈哈!嫂子,您為人真是豪爽,那我就不客氣了。”通山狗笑著點了點頭喊了一句。
“什麼你叫我嫂子”展紅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嘿嘿!你都想睡我們大哥了,那不遲早都得做我嫂子麼”通山狗一臉猥瑣地笑著解釋道。
“她是嫂子通山狗那你把我當什麼了”高月沒好氣地瞪了通山狗一眼喝道。
“你也是嫂子,我大哥體力好,多要兩個嫂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通山狗一雙眼睛朝兩位美女身上瞟來瞟去,生怕得罪了其中任何一個引來暴揍。
“你個混蛋,吃裡扒外的家夥。”高月氣得咬牙切齒,揮舞拳頭就要往通山狗的身上砸去。
“嫂子,護我一下。”通山狗嚇得連忙往展紅妹的身後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