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和老喜二人聽了通山狗的話,不免有些不服氣。
“你行,那你來說道說道怎麼個走法吧!”
“行,我說就我說,不就是一個地圖嘛,這有啥看不懂。”通山狗一臉自豪地挺起胸膛,接過了地圖。
“看到沒,這是一個水局,水生木,他的生門必定是在東方,因為東方甲乙木。死門則是火,南方丙丁火,水克火。如果從南方進入必死無疑。所以,我們從大方向就應該排除南方……”通山狗一臉自得地用手指在地圖上比劃著。
一番研究後,他自信滿滿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指前方喊道:“走吧!咱們直接從生門進入,走東方。”
“不,應該走北方。”田小海微笑著喊道。
“走北方?”通山狗一臉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田總,這是為什麼啊?”
“你隻看到了九玄觀附近的走勢,卻未考慮整個山脈的走勢。如果從大勢上來分析,整個九玄觀所占的山是一個木星山,這裡最大的生門應該是水。因為水能生木。”田小海一臉認真地朝通山狗點頭道:“所以,我斷定通往九玄門主墓室布的外圍應該是一個水局。既然是水局,必定是有水的地方。”
“田總,你這分析和我所接觸的理論有點兒不一樣啊!”通山狗想要反駁田小海,卻又擔心得罪田小海。
“要不,先試試看吧!或許我是錯的,也難說。但不管對與錯,試了才知道嘛!”田小海微笑著用手指向了前方,笑著解釋道:“這地圖畫得並不精準,還有許多地方是需要我們去揣測的,未必一下就能找到墓室的入口,唯有多試才行。”
“行,那就聽田總的吧!”通山狗笑著應了一句,立馬跟了上去。
眾人剛走沒幾步,便聽身後傳來一陣咆哮聲。
“田小海你特麼的給老子滾出來!”
田小海扭頭一看,隻見沈舒爽帶著一群小弟正匆匆朝這邊趕來。
讓田小海頗為驚訝的是,先前那名叫張飛的刀手,滿身是血,頭上手上和腳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沈少,怎麼了?”田小海揚起臉好奇地朝沈舒爽問道。
“你個王八蛋,害得老子好苦啊!你丫的是不是把定位器扔枯井裡去了?”沈舒爽氣急敗壞地指著田小海破口罵了起來。
“嗯,是有這麼回事。我的確拆了一些定位器,扔到枯井裡去了。”田小海冷笑著朝沈舒爽問道:“不明白沈少為毛要裝定位器在我們村的古鬆上,這些可是我們村的集體財產,莫非你想偷我們的鬆樹不成?盜竊古鬆可是犯法的事兒,這事真要追究起來,那可是要坐牢的。”
“坐你大爺的。你丫的,害得我有三名手下受傷,就連張飛這樣的高手都摔成這樣了。田小海你個王八蛋,你……你……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沈舒爽氣得渾身顫抖。
聞言,田小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仔細朝沈舒爽身後瞄了瞄,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名滿身是血的家夥。
“哦!原來是三人受了傷啊!”田小海微笑著朝沈舒爽點了點頭道:“沈少爺沒想到你的運氣這麼好,一下就摔了三個。這種破事兒,在我們附近十裡八鄉的,十年也難得遇上一次。看來,回去後,你得給你們家的老祖宗燒高香才行。要不然,以你這運氣,到時候怎麼摔死的都不知道。”
“王八蛋,把我的定位器移走,害我的人受傷,你還敢如此的囂張。我要你死。”沈舒爽氣得咬牙切齒,揮舞著拳頭就要往田小海的身上砸來。
“兄弟,彆亂來!”田小海抓住了沈舒爽的手腕,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如果你覺得我這麼做不合理,你大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事兒。我相信警察會站在正義的一邊。”
直覺告訴他,沈舒爽將定位器裝在古鬆上,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這樣的話,這家夥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選擇報警的。就算他的人摔傷了也隻能吃啞巴虧。
“報你妹!老子要你死!”沈舒爽憤怒地推開了田小海,再次揮舞拳頭朝田小海的身上砸去。
“啪!”田小海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胸口。
“哎喲!”沈舒爽一陣踉蹌後,便摔倒在地上。
“少爺!”
“少爺,你沒事吧!”
立馬便有幾名保鏢跑了過去,將沈舒爽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