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給你的。”酒吧老板一臉嚴肅地朝田小海答道:“你一定要收下啊!要不然,我可不高興了。”
聽到這,同學程和餘小露等人再也無法淡定了,再次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
“你們吵什麼?”酒吧老板沒好氣地朝眾人瞪了一眼,怒喝道:“都已經結帳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各位既然結帳了,那就請先離開這裡吧!”服務員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看似溫柔的請字,實則是妥妥的在趕人。
餘小露和同學程等人一個個氣得直翻白眼,卻是連一句話也不敢吱聲。
眾人屁顛屁顛地出了酒吧。
見酒吧裡的包廂內閒雜人等已經離開,酒吧老板一臉討好地來到了田小海的身旁,微笑著點頭哈腰:“田先生,咱倆交個朋友吧!這箱酒,算是我的見麵禮。”
“交朋友也行,但我很少來省城。怕是名義上的朋友,實則一年也難得見上一次麵。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要求我的?”田小海知道無功不受?,他也不想白要他人的東西。
“哈哈!田先生果真是個爽快人。”酒吧老板一臉討好地笑著朝田小海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就想和你學點功夫。我想學一學你的那一手雷法。”
“這個可不是一箱酒就能做到的。”田小海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就算把酒吧賣了送給我,我也不會教你雷法。知識是無價的,我所學的雷法,還不至於淪落到如此不值錢的地步。”
“那倒也是,那咱倆交個朋友。有空的時候你到我的酒吧來撐撐場麵也行啊!”酒吧老板笑著朝田小海答道。
“撐場麵就算了。”田小海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一年難得來省城幾次,真有啥急事怕是來了也晚了。”
“那……那這咋整?”酒吧老板臉上掠過為難之色,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拉菲箱子,朝田小海擠出微笑道:“不管怎麼樣,這酒你還是收下吧!我仰慕田先生的功夫,就算不能學到手,依然還是發自內心的敬佩。所以,這酒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收下來。”
“行,這酒我收下來。”田小海微笑著朝酒吧老板答道:“其實,你要學雷法也不是不可以,但這玩意,怕是不好教啊!若不是極具天賦的選手,隻怕練個三五十年,也才勉強練出雷氣,我看你耐不住這寂寞啊!”
“這倒也是哈!以我這急性子,彆說練三十五年,練三五個月沒有效果,我恐怕就會懷疑人生了。”酒吧老板笑著用手抹了一下自己油光發亮的大光頭朝田小海答道:“算了,送出去的東西不收回,這酒就當是我給我的偶像送的一份見麵禮吧!這酒你一定要收下。”
“得,這酒我收下了。”田小海微笑著彎腰將那一隻木箱子搬了起來。
很快便見他像變戲法似的,將偌大的木箱子收進了腰間的錦囊內。
“不會吧!你竟然有空間法寶?”酒吧老板朝前走了一步,一臉震驚地打量著田小海腰間的錦囊:“這玩意我還是頭一回見識呢!”
他想要伸手去摸,卻又擔心田小海會罵人。那一副想做又不敢做的樣子,讓人見了倒覺得有些挺搞笑的。
“想摸一下是吧!摸吧!沒事的。”田小海抓住了酒吧老板的手,搭在了腰間的錦囊上,一臉微笑地答道:“這玩意也就是一塊黑布加持了密咒而已。”
“話是這麼說,這玩意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酒吧老板盯著田小海腰間的錦囊,直咽口水。
田小海伸手從錦囊裡摸出了一瓶丹藥,從中倒了兩顆朝酒吧老板遞了過去,微笑著答道:“我看你氣色並不是很好,大概率是有點兒腎虛了。來,我這裡有兩顆補氣丹,你拿去吃了。這玩意補氣有著極好的效果,回頭我再給你開個方子,你按著方子進補,吃了保證讓你不再腎虛。”
“真的?那太好了。”酒吧老板笑得合不攏嘴,接過丹藥後對田小海是千恩萬謝。
田小海取出了筆和紙,給酒吧老板開了一副補腎的方子。
“謝謝,謝謝!田先生真是牛人啊!”酒吧老板一臉激動地拍著馬屁。
“行了,你們沒啥事的話,先出去吧!我想在這包廂裡歇一會兒。”田小海看了一下時間還早,便著朝酒吧老板叮囑道:“你按正常資費收錢就好了。”
“哈哈!田先生我還不至於如此的小氣。今晚這包廂歸你了。”酒吧老板一臉爽快地微笑著朝田小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您和您的女朋友慢慢在這兒休息。需要啥,隨時通知服務員,我立馬給你安排。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撤了!”
說完,他招呼著手下紛紛退出了包廂。
田小海則摟著蘇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看了一下時間離拍賣會的時間還早,決定先在酒吧的包廂裡邊坐休息一陣,順帶趁這空檔給金巧巧發了信息,讓她告訴自己拍賣會的具體地址。
蘇念微微有些疲憊,斜躺在沙發上。
見狀,田小海幫她做起了推拿,隨著陣陣雷氣的湧動,蘇念立馬便有了一種莫名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