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回來！”陶金敏沒好氣地朝平頭司機瞟了一眼，輕聲喝道：“不管真網紅也好，假網紅也罷。田總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你跑過來摻和，這叫什麼事嘛？還輪不到你來打假。”
“不是，陶秘書。咱們這一次是來這裡考察的，考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看清楚方方麵麵，了解對方的真實情況嘛！”平頭男子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用手指著田小海並發出警告道：“對於這種投機分子，咱們必須嚴厲打擊才是。我想村長知道了，也肯定會取消和這種不誠實的人合作的。”M..
“你……”陶金敏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司機，講起道理來是一套又一套。
她的職位比司機要高，卻又不是直接管轄他，倒也不好太過批評。
“陶秘書這小子不就是一個小小農場的土鱉老板嗎？你沒必要把他看得那麼重。”平頭司機一臉不屑地瞟了田小海一眼，發出冷笑道：“我想咱們展村長來了，肯定也會和我一樣。對於這種不誠實的行為，定會嚴厲打擊。”
“小章，你過分了哈！”陶秘書語調提高了不少，清了清嗓子朝平頭司機冷聲喝道：“請你注意你現在的言辭。”
“對不起！陶秘書我也是一時衝動，希望你彆往心裡去。”平頭司機見陶金敏生氣了，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解釋道：“我隻是覺得這小子太不靠譜了，希望您能多留一個心眼。你想想看，這麼小小的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網紅來這裡開直播嘛！”
“行了，不用你來教我做事。”陶金敏沒好氣地朝平頭司機瞟了一眼，平頭司機這才閉上了嘴巴。
田小海也懶得去解釋什麼，帶著眾人繼續往前走。
走了幾步後，很快便見平頭司機一臉震驚地喊了起來：“我去，前邊那位穿著獸皮裝的美女不會是戶外大主播沈菲菲吧！這不可能吧！”
“沈菲菲也來了？”陶金敏也一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沒錯，沈菲菲也來了。前邊那個穿著獸皮小短裙的美女就是沈菲菲。”田小海一臉淡定地笑著答道。
“啊……這……這……這怎麼可能，那可是擁有著千萬粉絲的大主播啊！”平頭男司機一臉驚訝地凝望著田小海：“這得花多少錢才能請來啊！”
“不用錢！她自己來的。”田小海微笑著朝平頭男點了點頭，並用手指向前邊笑著解釋道：“這些美女來我這兒開直播，都不會給錢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平頭男連連搖頭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請主播來開直播帶貨不用錢的。”
“我說了，她們是自己來的，並不是我請來的。”田小海微笑著答道：“開一下直播而已，用不著給錢吧！”
“嗬！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平頭男司機冷笑著朝田小海瞟了一眼道：“千萬級粉絲給人帶貨，那可是五位數起步的坑位費，沒錢人家還會來給你帶貨，你騙誰呢！”
就連陶金敏也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道：“不收錢，這貌似說不過去吧！這可是帶貨啊！”
“是在帶貨嗎？”田小海微笑著撓了一下腦袋道：“貌似這事兒，她們還沒有和我商量呢！咋就帶上貨了。看來，我得過去問問了。”
“嗬！小子你就彆裝了，你要是沒請人家，沒給錢，人家會義務來給你帶貨？”平頭司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陶秘書，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個……”陶金敏苦笑著望向了一旁的田小海聳了聳肩膀道：“田總，這事兒，我還真有點兒不太相信。這年頭有不收錢的帶貨的主播嗎？除非你給人家開工資。”
“怎麼可能，沈菲菲可是國內戶外主播的天花板，人家年入好幾千萬。豈是這種小地方的小農場主能請得起的，你要說偶爾裝一下逼，請來走走穴，我還信，你要說長期請人，那不可能。我多少也接觸過一些主播，而且還有兩個百萬粉絲的網紅朋友呢！這一行我了解。”平頭司機臉色中是滿滿地優越感，笑著朝一旁的田小海瞟了一眼道：“小子，我感覺你是在裝逼，為了爭取和我們村長合作，花高價請人來帶貨裝點門麵，看來你還真是夠拚啊！”
“是這樣的嗎？”田小海微笑著朝一旁的陶金敏問道。
“小章，你彆亂說話。”陶金敏沒好氣地朝平頭司機瞪了一眼，冷聲喝道：“聽好了，這一次的合作，並不是田總求著咱們，這是一次雙向奔赴，共贏互利的合作。”
“行行行，我不說了。”平頭司機應了一聲，但心中仍舊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