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花臂男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子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我的老爹都敢打,你演得再感人,我也不會掉半滴眼淚。”
“行,那我就開始了。蹲式服務第一式,砸斷狗腿。”田小海一個下蹲,拿起啤酒瓶,直接往花臂男的小腿砸了過去。
先是“突”地一聲悶響,緊接著又是一陣“哢嚓”的骨裂聲響起。
頓了數秒後,這才聽“哎喲!”一聲。
花臂男發出陣陣慘呼後,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好痛,我的腿……我的腿斷了……”花臂男發出撕心裂肺盤的呼喊聲。
“不,不是斷了,是粉碎性骨折。來,哥們,敬你一瓶酒。”田小海笑著拿起一瓶酒直接往花臂男的腦袋砸了下去。
“咣當!”啤酒瓶碎裂,酒水灑了一地,玻璃碎了一地。
現場的眾人一片駭然。
“快,打這小子。”麻子臉帶頭操起一把椅子就要往田小海的腦袋上砸去。
“彆動!”田小海一個箭步朝前,伸手輕輕一拿,便拿捏住了對方的麻穴。
麻子身子一晃,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我……我……我怎麼動不了?”麻子嚇得臉色蒼白,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凝望著田小海。
看到這一幕,現場的眾人一個個嚇得慌亂起身,紛紛朝外頭跑去。
田小海抓了一雙筷子,甩手扔了出去。
“嗖!”“嗖!”兩聲,兩根筷子,分彆紮在了一名平頭男子的小腿上和一名黃毛小子的大腿上。
兩人發出“嗷”“嗷”兩聲慘叫,當場便跌坐在地上。
“都給我回來!”田小海輕聲喝了一句,現場的眾人嚇得臉色鐵青,一個個自覺地轉身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上。
“哥,饒命呀!”
“哥我錯了!”
“哥,放過我吧!”
幾名年輕混混,朝田小海點頭哈腰,連忙向他道起了歉。
“不急,我還沒有和你們敬酒呢,說好了每人敬一瓶的。”田小海微笑著朝幾人點了點頭。
說話間,他拿起一瓶酒,轉身便對著身旁的那名麻子腦袋“咣當”一下,砸了下去。
“哎喲!”麻子的腦袋當場開花,鮮血立馬湧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幾名年輕混混嚇得當場有人跪倒在地上,向田小海求起了饒。
“大哥,饒命啊!”
“大哥,我們認錯了總可以了吧!”
“大哥放過我一馬吧!”
那兩名染了頭發的年輕女子,更是嚇得直接哭了起來,邊哭邊朝田小海求饒。
“哥,千萬彆打我,我怕痛。”
“我也怕痛!”
兩名女子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行了,你們也彆緊張了。我與你們無怨無仇,我也不想打人。”田小海朝幾人掃了一眼道:“不過,我答應了要敬你們一瓶酒,那還是要敬的。”
說著,田小海再次拿起了一瓶啤酒。
“彆,哥彆打我。”
“哥,我怕痛啊!”
“大哥,彆打了。”
現場的男男女女們,都一個具跟著哭了起來。
逃又逃不掉,被打又怕痛,這一夥人也隻有哭的份了。
“你們哭啥,我是真的想和你們喝點酒而已。來,我先乾了。”田小海舉起手中的啤酒瓶,用大拇指輕輕一彈,便聽“啵”地一聲,直接將瓶蓋兒給彈開了,一股啤酒湧了出來。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
“這家夥也太厲害了。”
“太可怕了,竟然用大拇指可以開啤酒瓶。”
“看來這家夥是個武道高手啊!”
“真不應該招惹他。”
眾人輕聲議論著,一個個腸子都悔青了。
倒在地上痛苦哼唧的大花臂男,更是痛恨交加。
他恨田小海,更恨自己有眼無珠,咱就招惹了這尊瘟神。
田小海將嘴巴湊了過去,對著啤酒瓶便痛快地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