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田小海滿臉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一下腦袋道:“要不這樣吧!你試試用數東西的方法,將念頭轉移。比如數羊,或數芋頭。”
“算了,你小子不老實,用你的那些方法,還不如用我的數息法呢!”惠雲師太嗔怪地瞟了田小海一眼,旋即轉身便在一旁盤膝坐了下來。
看到惠雲師太坐下來打坐,一旁的瘦個兒老頭,不由得好奇地撓起了腦袋:“這師太是咋了?”
“是啊!我師姐他到底怎麼了?”老土也好奇地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田小海微笑著朝老土和瘦個兒老頭解釋道:“我差點忘記了告訴你們,這丹藥裡吃了以後可能會產生……”
他正要把這個原因說清楚。
這時卻見惠雲師太陡然間睜開了眼睛,冷聲朝田小海瞪了一眼喝道:“田小海你可彆亂說話。你要是毀我名聲,我可和你沒完。”
“這……”田小海頓覺無比尷尬。嚇得他脖子一縮,連忙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看到田小海一臉為難的樣子,一旁的瘦個兒老頭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定然是這陽春酒惹得禍,我這陽春酒喝下去後,會產生各種幻覺。男人喝了會想女人,女人喝了會想男人。方才田先生將那些酒倒入了鼎爐內,用了足足上百斤的陽春酒,這玩意對於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人而言,會有著極大的催生邪念和雜念的作用。當然,像我們這種經常喝酒的人而言,隻要還沒有達到微醉的狀態,是不會有事的。想畢惠雲師太平時滴酒不沾,接下來,怕是麻煩了……”
“你個老頭兒,幸災樂禍想看我的笑話是吧!”忽見惠雲師太站了起來,她一臉高傲地瞟了瘦個兒老頭一眼笑著答道:“我現在啥也沒有,好好的,壓根就沒有什麼雜念,也沒有什麼感覺到不舒服的。你可彆給我造謠。”
“這……”瘦個兒老頭當場被惠雲師太打了臉,不免臉上掠過尷尬之色。
“奇怪,我怎麼現在也有一點兒雜念上頭了。”一旁的老土卻忍不住接了一句,並做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望向了一旁的瘦個兒老頭。
“不用說,那肯定就是陽春酒惹的禍了。”瘦個兒老頭笑著朝老土瞟了一眼道:“你也是平時喝酒喝得太少了。這一點點量,就上頭了。雜念來了,怕是擋也擋不住啊!”
“師弟,你彆聽這老頭兒胡說八道。”惠雲師太不屑地用手撥開了瘦個兒老頭,來到了老土身旁,表情嚴肅地勸道:“來,你聽我的。我保證讓你的雜念立馬消失。聽好了,你先吸一口氣,吸到底,然後再呼出,將所有氣呼完之後,中間是不是有一段空白。”
“對,的確這中間有一段空白。”老土連連點頭。
“你用心去感受這一段空白,每做一次呼吸,就在心中默默地數這一段空白。簡單的說,就是數你的呼吸,但是不是一呼一吸,而是中間停留的那一段時間,也叫一息。”惠雲師太微笑著朝老土安慰道:“這就是數息法,你用數息法,可以將你的念頭轉移。”
“唉!徒兒,你還是聽我的吧,那玩意太麻煩了。”瘦個兒老頭笑著朝一旁的老土勸道:“你啥也彆作,乾脆在地上打一趟拳,隻要身上的汗水流出來了。屁事沒有,壓根就用不著轉移念頭啥的。這玩意管用得很。”
“好吧!師父,我聽你的。”老土笑著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朝惠雲師太點了點頭道:“我還是聽我師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