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璟看見端過來滿滿一大盤子肉,吃驚道:“你居然沒吃,這個熏肉比京內最出名的那家炙子烤肉還香些。”
陳嘉沐心說這熏肉聞起來是一股紅腸味。怎麼能把紅腸和烤肉放在一起比,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
但她也不多說,把盤子推到陳璟麵前:“前幾日宮中死了個宮女,你知道嗎?”
陳璟:“我怎麼可能知道,前天我才剛入府,連歇都沒歇就入宮參宴了。馬還有累了走不動的時候,我連馬都不如。”
陳嘉沐懶得跟他貧:“我最近都吃不得肉。看著反胃。”
陳璟看看她,又看看熏肉片,自己先夾起來吃:“那我就不推辭了,等下回給你帶彆的吃食。”
陳嘉沐笑了一聲,終於把手中的布放下。
上頭繡的兔子已經能大致看清輪廓。
隻不過她不會什麼技法,兔子的毛原原本本的呆在身體的輪廓裡:“也該讓吃食堵堵你的嘴,知道的是剛被我爹嘮叨過,不知道的得以為你是京城酒樓裡那個說書的。”
陳璟忙著吃肉,模模糊糊地問她:“你繡的什麼?”
“兔子。”
陳嘉沐把桌上的針線收起來,又撿起那繃子欣賞一會:“還挺好看的。”
“元宵節前繡完,能連著我前幾日糊的那盞燈一起送到陳清煜那。”
她本來想給陳清煜糊個紙兔子燈,但對著陳清煜送她的那盞燈研究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難度太大,她隻能把兔子和燈分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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