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的記得,當初自己在結出手印的同時,一股股莫名的力量,仿佛有著引導作用一樣控製著靈氣運行。運行中靈氣的量時緩時快,時少時多,這些看起來很玄妙的變化,卻似乎與手印結出後的力量有關,他現在清晰的明白那就是符文。
現在他仿佛明白了當初看到的一句話,“符文乃是一種規則,一種天地之間亙古存在的規則,當一個人真正掌握的符文,也就摸到了這規則。”
原本這番話讓左風覺得似是而非,或者說連一知半解都談不上,可是現在他卻是對此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因為心有定見,當他在看到那光斑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光斑攻擊的時候,一些特彆之處。
當光斑飛出之後,好像光斑與其目標之間,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係,這種聯係可以比喻成是一種絲線在其之間相互拉扯。雖然無法將魔獸拉扯的靠向光斑,卻是能夠讓光斑準確的命中到魔獸的身體上。
另外,那光斑的攻擊,也並非是一種直接的外部破壞。開始左風隻是單純的認為,那是一種凝聚到極點的靈氣。可是當有了一定理解後,再去觀察的時候卻是發現,光斑在命中了魔獸後,實際上並沒有對其在外部進行破壞。
換做其他人也許並不會有所察覺,可是左風這個煉藥大行家眼中,那光斑內的細微變化卻是讓他看出了一小半猜到了一大半。
光斑在碰到魔獸的身體後,瞬間將其覆蓋在其內,繼而使其燃燒之中最終消亡。這個過程看起來好像是由外而內,可是經過左風有目的的觀察後卻發現,這種破壞竟然是由內而外的進行。
也就是說魔獸的身體內,產生了一種靈氣燃燒的現象,是魔獸自己的靈氣將自己燃燒致死,如此反倒是更像是一種自儘的行為。
魔獸並沒有瘋,所以更不會選擇自儘,而且更不會選擇如此恐怖的自儘方式。
通過對符文的了解,左風明白了一點,這就是一種規則。符文內部帶有的一種規則。這種規則,在其碰到魔獸並將其覆蓋之後,便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執行開來。
這就好像,當初結出手印後,用符文中的規則之力,來操控著靈氣按早符文的控製來運行一班。
假如左風當時結出的手印,是產生光斑的這種符文,那麼左風的結果便會像眼前的魔獸一般,靈氣控製不住的同時引起自我毀滅。
明白了這些,左風感到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起來。他原本隻是覺的符文是一種比較深奧,且難以理解的存在,現在才清楚符文竟然是有如此大威力的一種存在。
在他的眼中,那光斑符文在碰撞到魔獸的時候,擴散在周圍魔獸包裹其中,好像一個球星的藥爐一般。魔獸自身的靈氣,就好像一顆點燃了的炎晶,而魔獸本身就好比是一株藥材,在光斑藥爐之中不斷的煉化,最終變成了灰燼。
左風凝神望去,發現那些魔獸在死後,漸漸的向下掉落,在這個過程中依舊不斷的燃燒,最終與那光斑一同消散,卻沒有任何東西留下來。
這一幕讓左風更為震驚,這光斑的威能,竟然能夠將魔獸的獸核完全煉化,甚至連那蘊含能量最多的獸核都不給留下來。
左風沒有說什麼,更沒有與琥珀相互交流,對於琥珀來說,符文的理解和領悟太過深奧,而且琥珀並非對煉藥和煉器有太多的興趣,讓其知曉一些反而對其有害無益。
而且現在左風也麵臨當初藥尋的問題,就是不能夠將自己那些符文的典籍交給琥珀,畢竟其中涉及到自己的一些秘密。當初交給安伯的時候,那些符文基礎方麵的拓印,還屬於最基礎的一類,更深一些的他暫時還沒有交出去的打算。
在他的計劃之中,隻有自己真正明白領悟後,才會選擇性的給出一些給安伯。同時安伯屬於無牽無掛,與任何一方勢力都沒有關係。
琥珀則不同,他畢竟屬於康家之人,如果自己將那些符文基礎交給琥珀,說不準以後琥珀會不會將其交給康家,那樣反而會讓自己更被動的同時,還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危險。
想明白了這些,左風也下定了決心,自己身上關於符文的典籍,以後再也不能暴露給任何人知道。甚至自己對於符文的了解,也不能夠在人前顯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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