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短短的幾個字,出自我們這位陶主將之口,整個帳篷中立刻如同被點燃了一般。
之前左風的話說的沒有那麼明確,也不怪那三位副將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可是陶主將卻是直接點出,絲毫不像左風那樣半遮半掩的透露出來。
當然這陶主將本身就屬於軍方的戰將,他直接歸於由城主管轄,其他人當然不需要買賬,即使對方是那超級世家畫家的七公子也同樣如此。
另外他也並非是隨便一說,因為當他聽到左風提到畫七的時候,就感到了自己的眼前一亮。
畫七與左風不同,他是帶著一群仆從上路,這種超級世家的子弟有些護衛也屬於正常,且相互之間本事合作關係,三位副將一時之間沒有向他們身上考慮也屬正常。
可是以眼下的種種情況來分析,若首先排除掉左風和自己這邊的嫌疑,那麼最值得懷疑的人當屬畫七不假。
左風那邊的嫌疑
眼下可以排除,若是左風自己搞出這樣一幕,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擊殺了那麼多人若隻是為了讓人接近左風自己,這未免有些太過匪夷所思。而左風這邊隻有兩人,除了左風之外,隻有一名淬筋期一級的青年。
如此的兩人組合,恐怕就算要硬往他們頭上想,也絲毫不似有太大的關係。
那麼自己手下的人,陶主將始終認為不會乾出這樣吃裡扒外的事情,起碼不會直接聯合外人取自己弟兄的性命。不過這也是他的估計,他實際上也不敢完全排除這方麵的可能,但是他現在也更想找到其他突破口。
左風的一席話等於是幫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十分合理的可能性,一種他認為絕對有深挖可能的人。
三名副將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猛地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我這去看看,那些畫家的人究竟有沒有什麼動靜,在我們的營地內不可能任何行動都瞞過我們的人。”
這名副將也是之前開過口之人,也是行動的時候伴隨在主將身旁的那人,看起來他在三名主將中的地位會稍稍搞出一線。
這名副將也是雷厲風行之人,說完之後轉身就大步朝著外麵走去。左風心中一動,開口說道:“副將大人且慢。”
那位副將已經走到大帳邊緣,一隻手已經向著營帳的賬簾抓去,聽到左風的話他的手頓在空中,眼中隱隱帶著絲絲怒火和不耐煩的說道:“剛剛沈公子也說了此地有嫌疑之人不是我們的人,自然也不是你們,那就隻剩下畫家那群人了。你現在將我攔下來,到底是何意。”
左風也不生氣,開口淡淡說道:“我不是阻止副將大人去調查,隻是希望副將大人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以免讓對方有了警覺無法再抓到他們的痛腳。”
那副將聽完後微微一愣,接著目光轉向了陶主將,隻見陶主將微微點了點頭,他這才抱拳掀簾大步走出去。
對於這件事左風並沒有參雜個人感情和好惡在其中,更沒有要特彆針對畫七的意思。這種結論他也是經過考慮後,逐漸揭開了這一層的麵紗。
對於這支隊伍,左風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一重判斷,這判斷還是來自於他之前想要摸清楚這支隊伍會不會威脅到自己才做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左風才會觀察的更加細致,同時也將一些情況深入的思考了一番。從這支軍隊的陶主將,到他手下的三名副將身上都有一股氣息,這氣息又可以說是一種氣質。
這並非是一種正,邪那類單純的氣質,而是整支軍隊上下都有一股凝聚力。主將對於三名副將有著絕對的威信,三人對於主將的命令也十分信服。三人之間也許各自有著一些小心思,但是合在一起的時候卻會以整支隊伍為前提。
他們三個人實際上也是下麵的軍人縮影,隊伍之中的其他人也都十分團結,在戰鬥的時候相互之間的配合就能夠看出來一些。
由此左風估計這支隊伍內部也許有一些小問題,但是這種小問題卻不會出現那種太過惡劣的叛徒。
如果將這種可能排除在外,那麼左風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畫七方麵,他們的人在隊伍之中,對於隊伍內的情況也知道的很詳細,如果是他們這些人想要搞事,恐怕還真有可能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