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穀瞬間沸騰了起來,隻不過山頂上的這幾個人,卻沒有閒情理會山下的情況。
左風帶著這幾個人朝著山頂來的時候,就打算將這幾個人直接處理掉。而這幾個跟來的武者,他們更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在看到左風和琥珀兩人身上寶貝不少後,根式不肯放棄這刀口的肥肉。
三人的圍攻,並沒有讓左風慌亂,甚至他還偷眼向著山穀的方向掃了一下。山穀內的火光雖然是閃爍起了一大片,但是左風還是能夠看出來,這火光應該並非是從陶主將那一群人所在的方向發出。
聯想起之前見到的那怪異貨堆,他的腦海之中也似乎想起了些什麼。
腦中念頭剛剛閃過,對麵那白麵男子就已經衝了過來,於此同時兩側也是人影閃動,眼看著就將形成合圍之勢。
可就在這危急關頭,左風並未選擇後退和躲避,反而是迎向前方。在他麵前的男子是三人中修為最高者,雖然他及不上那位胡子張,可也看出是剛剛邁入了淬筋期四級的武者,隻不過這種差距並未使左風放在眼中。
左風腳下步伐加緊,如同一陣風般就飄了過來,也是到了左風將全部速度展開後,這對麵的白麵男子,到此時才露出了驚容,在他那剛剛浮現出的笑容之中瞬間有了一絲恐懼之色。
他與另外兩名同伴,是見到之前胡子張被擊殺的一幕,雖然那一幕十分詭異,但是他們卻不認為那是什麼真正實力。恐怕是這巨劍有著一喜古怪,所以才能夠讓胡子張死在這裡。
他們隻要三人聯手,克製住那莫不清楚情況的詭異巨劍,就能夠對付得了眼前這個少年。
可是當左風將速度和步法展開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都錯了,而且錯的太過離譜。眼前的少年的戰鬥力遠非他們之前判斷的那樣,即使沒有巨劍的詭異攻擊方式,同樣讓他們感到非常棘手。
左風在邁步的同時,已經暗自調動起了靈氣,遊蛇步也在此時完全展開。他之前對於那胡子張的出手,為的就是先聲奪人將對手的氣焰打下去,讓其心驚膽戰間與自己交手,這樣也能夠將其輕鬆擊殺。
可是對手太過凶猛,竟然絲毫不為同伴的死亡而害怕,反而讓他們全力對自己出手。左風當然不會害怕,他反而是對於這幾個人的出手,產生一絲手癢的衝動。
琥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手,他何嘗又不是有段時間沒有真正與人生死搏殺。
在臨山郡內的時候,除了和魔獸大戰一場外,就是在臨山彆苑之中的幾場比試。可是那幾場比試都是以比鬥為主,與真正的正麵廝殺相比,這些都似乎少一點生死之間的味道。
對於左風這個多次在生死邊緣戰鬥過的人來說,這種久違的感覺就好似好久沒有飲酒的人,忽然之前聞到了佳釀的味道一樣。
不得不說這些敵人受到了同伴死亡的刺激,左風也同樣被剛剛的一次擊殺給刺激了。
那巨劍砍中敵人的瞬間,巨劍砍入對方身體時傳遞過來的感覺,甚至比鮮血的味道增加讓左風興奮。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左風的熱血有些沸騰,心智反而極為清醒和冷靜。
遊蛇步好似自己在運轉一般,左風整個人變得飄忽不定起來,整個人也如同青煙般變得飄忽難測起來。那白麵男子感到一股死亡的威脅就在哎眼前,可是他卻不想要退卻,不論是這少年人手中的巨劍,還是那儲物裝置都讓他欲罷不能。
手中的長劍動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極為緩慢,可是下一刹那他手中的長劍就如同扇子般在其身前張開,又好似一麵盾牌般向左風罩來。
左風不得不承認,這白麵男子隱藏的到是很深。他之前與胡子張的一番對話,看起來就好像是他完全聽命於對方,與對方根本就不再一個層次上的感覺。可是這長劍展開後,表現出來的實力卻著實不俗,甚至比胡子張手中的長刀還要更具破壞力。
白麵男子顯然如琥珀那樣,並沒有對於修為的突破急於求成,而是在壓抑過一段時間後才完全放開來提升。這樣一來,他雖然剛剛踏入淬筋期四層,實力卻絲毫不再一般四層武者之下。
不過他的這種實力隻是對付一般淬筋期三級的武者還可以,左風的實力哪裡能夠用一般武者來衡量。
那長劍展開後形成的盾牆,看似將左風阻擋在另一頭,下一刻他卻是感到眼前微微一花。好像變成一陣青煙般的左風,在這一刻忽然凝實了起來,這種選擇看起來就有些怪異,就好像本來該選擇逃跑的人,忽然選擇留下來戰鬥一樣,給人一種完全猜錯對手動作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