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風卻是絲毫沒有慌亂,反而嘴角微微一勾劃過了一道笑容。因為這長劍之上的劍招雖然有殺誌,卻沒有任何的殺意。白麵男子發動這一招完全是要逼退左風,好為自己的逃跑而創造條件。
這種伎倆又怎麼能夠瞞過左風那敏銳的感知,左風也就借勢朝著一旁避開,白麵男子果然有了反應。本來一往無回攻來的劍招,突然之間轉攻為守,在這一瞬間劍勢反而回到身邊展開,將身體護在了劍網之內。
身體也是暴衝而出向著山邊衝去,他心中清楚自己使儘了全力,就是為了換到如此一個機會,若是眼下不衝下去自己將再也彆想離開這山頂。
他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惦記,什麼巨劍和短槍,什麼護腕和儲物裝置,這些比起自己的性命來說都已經不重要。
隻不過他的的腳幾乎邁向山邊的瞬間,一股凜冽的勁風突然在身邊出現。這勁風攜帶的勢頭太過強勁,讓他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就感到了頭皮一陣發麻。
可是他心中十分不解,若是對方硬是闖入自己劍網中,受傷的隻會是對方,甚至會送掉自己的性命,此人看起來極為冷靜絕不是亂來之人。
沒有任何可以猶豫的機會,長劍的反擊立刻向著對方勁風襲來的方向斬去。可是當他看到襲來的是一條手臂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頭皮一陣發麻,他心中有太多的不解。
自己剛剛動用的武技,是將對手的武器變得無比沉重,雖然攻擊力方麵不是太強,但是在輔助方麵卻會有極大的成效。之前交手的時候,這少年人顯然已經有些運用不了,被這沉重的力量所牽製,如何能夠在這緊要關頭再次發動如此凶狠的一擊。
他心中不解的同時,長劍也是運足了力量向著那手臂砍去,他現在抱著的是最後希望,就是對方孤注一擲的發動攻擊,沉重的手腕無法靈活運用自己就可以直接將對方的手臂斬斷。
可是就在長劍與囚鎖碰撞的前一刻,左風的手臂靈活的收回了數寸距離,正好讓囚鎖和對方的長劍碰在了一起。
聽起來有些讓人牙酸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緊接著那囚鎖就重重的撞在長劍上,長劍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兩,迅速的扭曲變形,最終連著長劍一同撞在了對方的身體之上。
緊接著身體開始扭曲變形,骨裂的聲音連續響起,白麵男子的臉瞬間變得血紅。當他倒飛而去的時候,內臟已經破碎並從口中噴濺出來。
他自以為武技得逞,卻不知道左風早年的時候曾經研習過一種柔拳之法。那技法當初在旋塔獲得,本來認為是非常雞肋的一種法門,可是因為當時的囚鎖在身,左風反而想到了利用囚鎖那難以控製的重量來發動更加犀利的攻擊。
這是一種對於力量的更高層次的掌握,普通人可能根本不會在意這套技法,甚至會認為這就是雞肋的存在。可是左風擁有囚鎖,也利用了囚鎖將這套法門發揮的淋漓儘致。
那白麵男子倒飛出去的同時,另外一名青年也是剛剛起身,他感到了此時自己再沒有了生的希望。同伴一個個被眼前如煞神般的少年擊殺,自己雙手被徹底廢掉。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餘光看到,另外一處戰場的情況。
琥珀似乎已經徹底適應了使用這兩柄短槍的戰鬥,也就沒有閒情在與眼前的兩人周旋,短槍翻飛之間,兩名對手被其輕易的擊殺掉。
此時山頂剩下的一人,心中感到無限的震驚。能夠越級殺人的武者不是沒有,可是能夠越級殺數名高於自己的敵人,這樣的武者就不是那麼多了,或者說隻有一些大世家才能夠培養出來。
可是眼前這兩人年紀都不大,卻是有著過人的實力,且下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樣的人平時想要遇到一個都困難,自己卻一下子遇到兩人,這運氣恐怕已經倒黴到了一種極限了。
左風抬頭看了一眼琥珀,琥珀也是微微一笑,邁步走到了那唯一或者的武者身邊。此時那武者已經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思,琥珀長槍一閃而過,那武者喉嚨多出了一個帶血的窟窿栽倒在地。
“接下來我們如何,看來這裡是不能夠久留,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為好,趁著那些人還在死戰不休。”
殺掉這幾個人後,琥珀並未多看他們一眼,而是開口詢問道。左風望了望山穀穀口方向,卻是搖了搖頭,掏出炎晶一靈力點燃後拋向幾具屍體,將這裡的痕跡焚燒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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