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隻是這麼直直的盯著左風,表情也顯得十分嚴肅,左風感到對方的目光好似帶有某種力量。
這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感覺,仿佛好似一種精神力量,卻又有些許的不同,也絕對不是念力那種存在。
左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樣一種能量,但是卻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其存在。有了這種感覺後左風反而更加放鬆了一些,想來這也許是一種探查的方式,以自己擁有的強大念力,根本不懼怕任何精神力方麵的探查。
女孩十分認真的看著左風,以他特有的方式找尋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看了半晌之後女孩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緊接著女孩就有些氣惱的說道:“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怪胎,竟然是我都看不透,好了姑且相信你所說的吧。”
說完之後女孩就再次動手,將那剛剛插入的細針取出,喉頭微微一鬆,左風感到自己再次恢複了說話的能力。被人在身體上隨意擺弄,這種感覺對於左風來說既憋屈又難受,可卻又無可奈何。
再次咽了口口水,左風感到口中乾燥的如同要著起火來般痛苦。長長的歎了口氣,開口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能否麻煩你給我口水喝。”
女孩似乎還是有些不死心,又看了一小會兒,這才從身邊拿出一隻水袋放到左風的口邊。
清涼的水進入喉嚨,左風便大口的喝了起來,這水帶著絲絲甜意,讓左風感到整個人都要換發生機了一般。可是還沒有等他多喝兩口,那女孩應將水袋拿開。
“若是不想現在就立刻死去,我勸你就不要想著多喝水了。”
左風有些大惑不解的看著對方,自己明明感到十分缺水,可對方偏偏不給自己喝飽。可笑的是之前自己差一點就被水給淹死,現在又極度渴望能有口水來解渴,那種渴望是發自真心的。
“你這家夥的話實在難以讓人信服,要知道這裡方圓百裡之內都看不到半隻魔獸,你竟然還說是被魔獸一路追到了這裡,簡直是天大的玩笑。
不過看你身上的傷倒不似作假,如果不是我將你給救下來,恐怕你此時早就已經死去。也不知你這家夥是怎麼搞得,碧波潭的水喝一點還沒有問題,若是多喝必然死路一條,你這家夥直接掉進去竟然沒有死,這真是太奇怪了。
我已經為你施針,把你將身體內的水都排出去,若不如此救回來也是廢人一個,所以你現在絕不能夠多喝水,若是實在太渴就忍忍吧。”
女孩說話的時候顯得不帶任何感情,但左風還是能夠感覺到,此女心地應該是那種很善良的人,隻不過不願意表達出來而已。
略一猶豫,左風便再次開口道:“請問姑娘,我到底昏迷了多久,記得我是應該是在深夜逃入這山穀之內,現在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那女孩翻了翻白眼,冷聲說道:“你昏迷的時間也隻是一晚而已,到現在也沒有過去一天。你這家夥還真是個怪胎,若是一般人昏迷個十天八天都不奇怪,你倒是沒到一天就醒了過來,實在太過詭異。
你的身體也十分詭異,我從未見過你這樣的身體。”
左風聽著隻過去一天,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整個人卻是猛的繃緊。自己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看起來對方已經在自己昏迷後探查過身體,如此一來自己的情況究豈不是完全暴露了出來。
女孩卻是忽然再次開口,淡淡說道:“能夠將身體淨化的如此純淨,我還是首次見到,而且竟然能夠在煉體階段把身體淬煉的如此強韌,真不知道是什麼玄妙的功法能夠辦到這一點。”
聽到女孩將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功法上,左風也是稍稍鬆了口氣。隻聽女孩再次開口說道:“你這功法到底是什麼名堂,能不能夠傳授給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記得吧。”
聽到女孩如此說,左風也算是安心了許多,隨即苦笑著看著對方。那女孩好像早就猜到左風會如此,嘟起小嘴,說道:“就知道你這家夥不肯說,這樣的功法也實在太過罕見你不說也很正常,不過你可是欠了我一條命。哼,真是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