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他還有軟肋,那也就是這遙秋兒和素蘭兩人,現在雖然爺爺的回答讓自己很滿意,可是讓他丟下兩名“老婆”離開,他心中還是十分不甘。
可是他心中也明白,眼前的青年修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不要說公平對戰自己沒有任何的機會,就算是對方剛才分明有意相讓,自己也沒有任何機會。
素蘭和遙秋兒兩人臉上神情尷尬,卻並非是因為楚一虎說什麼“搶了他的老婆”這類怪話,而是因為那楚大師的拒絕。
素蘭皺起眉頭,眼看著楚大師搖晃著身子向遠處走去,正是那雲霧繚繞的小山下方,不禁開口說道:“這楚大師在家族之中身份尊貴,不要說是素蘭大帥沒有命令他的權利,就算是家主大人也沒有命令其出手的規矩,最後基本都是以商量的方式,讓其自願出手。”
說到這裡素顏扭頭看向左風,略顯無奈和歉意的說道:“你修習了煉藥和煉器術最應該清楚,這類大師往往性格怪異,而且若是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出手幫助,以權力來壓迫對方,最後煉製出來的東西往往還會存在其他的隱患,這個……”
遙秋兒此時也不再與素顏鬥嘴,而是接口說道:“這下還真的有些麻煩,本來若是直接去我們遙家,雖然幾位器師的水平及不上楚大師,可是應該也能夠湊合一用。
可那些人不是大師的徒弟,就是當初在鑽研煉器的時候受過楚大師的指點和恩惠,若楚大師拒絕與你,那些人也不會同意為你重新修複禦風鞭,這下可怎麼辦?”
在素顏和遙秋兒你一言無一語的訴說中,左風卻是臉上絲毫未顯出任何的氣餒,反而對這位楚大師興趣更濃厚了幾分。
“以前聽過過許多大師,都有自己的脾氣和愛好,行為隻怪異更是不勝列舉,不過今日倒是見識到了其中的翹楚。”
素顏白了左風一眼,說道:“你這家夥倒是心夠大,我和秋兒的話你難道都沒有聽到不成,這次修複禦風鞭的事情恐怕要告吹,實在不行就花費重金聘請一位內城煉器行的師父出手,隻是這樣一來價格昂貴不說,也不敢保證煉製到什麼層次,還有可能讓武器的品質倒退。”
左風笑著勾起唇角說道:“既然都已經來了,怎麼也要登門拜訪一下,這老者看起來很疼愛他那位小孫子,你們兩位孫媳婦開口,難道也不肯給麵子不成。”
一提起“孫媳婦”三個字,素顏和遙秋兒忽然臉上泛出一抹紅色,眼神也陡然之間變得十分淩厲,那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子,要將左風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才甘心一般。
本來還隻是隨隨便便開了句玩笑的左風,也是感到微微一驚,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仿佛被野獸盯住一般,他從未想過二女竟然會在此時散發出這樣的殺意來。
嘎嘎的“哈哈”一笑,插科打諢的說道:“這位大師性格古怪,不知是否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喜好,我瞧著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飲酒吧。”
一直在旁邊瞧熱鬨的琥珀,本來也在考慮解決的方法,卻沒有料到左風會在這個時候開出如此玩笑。表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罵‘傻瓜,竟然敢拿這個跟兩女開玩笑,你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麼。’
隨後兩女那如要發飆的樣子,被琥珀看到後也是暗暗心驚,同時還有種說不出的來的暢快。
這二女可是帝都有名的金花,不論任何人能夠得到其中之一,必然都會受到眾多年輕人的嫉妒。琥珀自然也不例外,雖然他與左風關係不錯,可是看到左風因二女落入現在的窘境,也隱隱有著一絲快意。
狠狠的瞪了一眼後,兩女便將目光收了回來,素顏這才說道:“長個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那老頭子這輩子除了煉器就隻愛飲酒。這些年似乎煉器方麵遇到瓶頸,所以更加沉迷於飲酒。”
遙秋兒接著說道:“他與酒壺從來形影不離,可以十天本月不起鼎煉器,卻不可有一日離開酒,就算你沒有見過,也沒有半點耳聞,剛剛得見他的那些細微處難道還看不出來麼。”
做飯呢過實際上早就看出來了,隻不過他一來想要從兩女這裡最後確認一下,另外更主要的是要打破那種尷尬的局麵,這才有意將話題牽扯到老者的喜好上。
兩女見到左風頭前不緊不慢的順著老者離開的方向而去,不禁心中疑惑,素蘭忍不住說道:“這老頭子怪異的很,說了不給你煉器,就絕不會改變主意,你就算跪下磕頭如搗蒜,將嘴皮子磨破他都不會改變心意,而且這老家夥從來都不是什麼心軟之人。”
遙秋兒聽到之後,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卻見走在前方的左風,忽然故作高深的扭頭一笑,緩緩說道:“我想與他打個商量,也許事情並不會如你們想的那麼糟糕。而且我這個人也不太喜歡低聲下氣的懇求人,若是讓他煉器自然還是你情我願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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