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百多萬,還是金!”
乍一聞如此數目,以左風的心性也不禁有些結巴,口齒也顯得有些不太靈光。
其實早在來此之前,琥珀便已經將下注和賠率向左風講訴清楚。隻不過一來左風從未參與過這種賭注,二來當時的他修為被死死壓製在了強體期一級,哪有心情去理會若是贏得比鬥會有多少錢進賬。
之所以他將錢下在自己身上,而且還將三家提供給自己的物資抵押出去,隻因為這一次他感到了自己的性命恐怕不保。
三家人消極解決挑戰比鬥的事情,左風也心中多少有些不滿,雖然他也知道決策之人也考慮到了自己有獲勝的可能,但是心中還是感到很不舒服。
因此種種,左風也是選擇了孤注一擲,將能夠調取的全部資源都抵押換成了金幣,投入到了這一次賭博之中。
自己身死在比鬥之中,其他的身外之物也都將沒有半點用處,若是賭贏了那自己就不隻是賺了性命,還能賺回一大筆錢。
隻不過這筆數字他沒有放在心上,所以聽聞琥珀的話後,隻是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畢竟這數目有些太過恐怖了。
要知道自己當初在金岩山的密洞之中,找到那金岩山山匪數十年的積蓄,也隻有數萬金幣而已,自己一路從葉林到玄武,也已經揮霍的差不多。
可一下子,自己就多出了這麼一大筆錢,以左風的心性也被一時間弄得有些發懵。
心中震驚之下,左風卻沒有伸手去接那儲錢牌,而是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這裡為何有四枚儲錢牌,我當初給你隻是一枚,另外這三枚……?”
琥珀展顏一笑,說道:“這一枚儲錢牌之中儲存的金額有限,最高可存儲五十萬金幣,儲存滿了也就五十萬,現在這四塊儲錢牌中的錢加在一起,當然就有了二百萬。”
聽明白了這些,笑著伸將琥珀手中的儲錢牌抽出三枚,隨手將其納入懷中。
琥珀納罕的看著左風,不解的說道:“沈兄弟你這是何意?”
“你自己也參與了下注,自然也要讓人賺些錢才對,總不能夠讓我一個人獨享。”
“哈哈”一笑,琥珀就擺手說道:“我說了是兩百多萬,那些零頭已經足夠我大賺一筆,這二百萬都是屬於你的錢了。”
說著琥珀便要將手中的儲錢牌硬塞到左風手中,可是卻是被左風直接給推了回來。
搖了搖頭,左風說道:“既然是賺錢大家就要一起賺嘛。況且,我抵押出去的那些東西還要贖回來,又是一筆錢,這些錢就從這枚儲錢牌中出便可以。”
“那些物品固然要贖回,可是加在一起也才十多萬金幣而已,這裡麵還要剩下一多半。”
左風擺手不讓其說完,直接開口說道:“這次比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我之前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結果,孤注一擲也隻是逞一時之快罷了,現在得到了如此多的錢,已經心滿意足。
這儲錢牌之中的錢你拿去贖回物品,至於剩下的錢你隻管收下就是,你我之間若是說的再多可就有些不好了。”
聽到左風如此說,琥珀尷尬的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了將儲錢牌收了起來。
兩人沒有再多說其他,而是快步朝著石門走去,卻是見到飄飄沙沙的無數紙屑從周圍看台飄落而下。
“這些都是什麼,難道是比鬥之後的什麼儀式。”
琥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哪裡是什麼‘儀式’,這次比鬥許多人都壓在了那鬼捕身上,現在你獲得勝利,那些人下注的憑據已經無用,自然都撕碎了丟下來,隻不過這種景觀可是許久未曾見過了。”
左風看著那些人憤怒的撕碎手中的紙條,然後就將其狠狠的丟入場中,目光轉動之間又發現有人頓足大哭,那哭得也著實傷心不已。
“這些痛苦流涕者,看來是沒少下注,竟然如同死了爹娘一般。”
兩人已經走入石門之中,左風最後掃了一眼扭頭衝著琥珀調侃著說道。
琥珀臉上神情有些怪異,不過還是忍著笑意說道:“這你可錯了,那些痛哭流涕之人可不是什麼將錢壓在鬼捕那裡,那些人全部都錢壓在了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