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的武器之上能夠清晰辨認出,一些家族的家徽團,分是素家,遙家的家徽。如此一來,就是那懶洋洋坐在堂上的那位主事者,也略顯錯愕的瞪大了雙眼,同時警惕的看向下方的兩人。
站在柵欄之外的奪天山五人,尤其注意觀察了一下地上的武器,眼中都不經意間露出一絲驚喜之色。現在他們最想知道那些武器從哪裡拾到,這樣他們也就有辦法繼續追查下去。
可是那主事者問了半天,那兩個人依舊是之前的說辭,見也問不出什麼,他也是冷冷的一拍桌子,不耐煩的說道:“押下去,押下去,懶得跟你們廢話,先關到牢裡麵好生給我斥候一番,看你們是否能夠記起什麼。”
說完一拂袖徑直離開了後堂,這一下外麵的奪天山的五個人卻傻了眼。他們五個人還打算等那兩人被放出來後,一定仔仔細細的詢問一番,甚至想讓兩人帶著他們直接去撿到武器的地方。
“要不,咱們直接去找城主,量他也不敢不給咱們奪天山麵子。”看到幾位師兄那一臉愁容,溫師弟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頭上纏著白頭斤的劉梁狠狠瞪了一眼,冷聲說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幾個人在追查那左風,怕彆不知道他的死與我們奪天山有關麼!”
其他人齊齊白了一眼,懶得再多說什麼。他們正是不願暴露身份,所以打探消息的過程中,始終不敢問的太過詳細。
垂頭喪氣的正要離開,卻聽到不遠處有一名青年人,歎息著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開。這青年看模樣也是草原人,雖轉身而行卻是不斷的回頭向大堂內張望,似乎與正被押走的兩人很熟的樣子。
“這位小兄弟,慢行!”身材壯碩的馬衝觀察到青年的舉動,略一思索就快步走上前去,將那正準備離開的青年人給攔了下來。那青年人本已經準備離開,被人突然叫住,臉上卻不經意間放鬆了一些。
隨即轉過頭來,又是一副吃驚模樣,說道:“幾位,幾位前輩是在叫小的麼?”。似乎一眼就看出眼前之人修為到了納氣期,自己隻有感氣初期,因此顯得有些局促和不安,下意識的向後又退了兩步。
那身材壯碩的馬衝,和煦的笑著,走上前去道:“我看小兄弟似乎對那裡麵的兩人很熟的樣子,難道他們兩人不是昨夜那夥強人?”
聽對方如此一問,那青年立刻警惕的看了看另外幾個同樣裝扮的奪天山弟子,然後又看了看公堂之內。
似乎明白對方的顧慮,馬衝再次說道:“小兄弟不用擔心,咱也是外鄉人,隻是見到這事感到好奇隨便問問。”一邊說著,一邊反手之間拿出了一枚金餅,順手塞入了青年的手中。
青年人一臉欣喜的接了過來,點頭說道:“我自然認識那兩人,我想你能夠看出來,我們都是許多年前從大草原過來討生活的。在這澤城本就寄人籬下,又怎麼可能會乾那殺人越貨的勾當。”
一邊說著青年人就向著一邊走去,在那裡放著兩具血淋淋的獸屍,中間用一根長杆穿著。青年人嫻熟的將其拿起背在肩上,繼續道。
“他們兩人在山裡采藥,我在山裡狩獵,再熟悉不過了。而且……”說到這裡,那青年人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又有些為難的砸了砸吧嘴。
馬衝暗道‘真黑’,卻也乖乖的再次摸出了一枚金餅塞入青年人手中。那青年一見大喜,麻利的踹入懷中,說道:“其實他們兩人並未說謊,因為他們撿到那些武器的地方我也去了,隻不過晚了一步。”
向裡麵又看了一眼,這才繼續說道:“還好我當時沒撿到,那些東西簡直就是害人嘛。”
包括馬衝的五名奪天山弟子,一個個都眼神亮起來,馬衝大聲說道:“小兄弟你可還記得那地方的位置?”
“記,記是得,那處位置也去過不知有多少次,差不多閉著眼睛都能夠找到。”
聽到他如此說,劉梁一步就來到青年人麵前,說道:“小兄弟,你若是能夠帶我們去那裡,我再給你一塊金餅。”
青年人滿臉驚喜之色,可是心中卻微微一緊。
‘與那位交代的幾乎一點不差,不過他特彆交代,絕對不能夠隨幾人出城,不然自己必死無疑。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他說的“三人成虎”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一臉不甘的搖了搖頭,青年人說道:“幾位天色太晚了,我娘在家會擔心,所以給多少錢也不能陪你們去,不過我倒是能夠將那位置指給你們,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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