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武器之上,因為灌注著不同的靈氣,表麵上釋放的光芒也是各有不同。
配合著各類的武技,發揮出來的攻擊效果也完全不同。有人手中明明握著短刃,可是靈氣配合武技施展出來的時候,卻會對稍遠一些的敵人發動遠距離攻擊。
有的人明明手中握著的是一柄長槍,可是當靈氣灌注之後,長槍卻突然變成了軟鞭,可近可遠遊身攻擊。
武者的武器不同,攻擊方式不同,可是組合在一起後自然也會發揮出多變的攻擊效果。
此時素王郭三家的武者,便通過這種合作,展現出龐大的攻擊能力。尤其是配合上,分彆來自於三家的武者,也漸漸變得愈加得心應手起來。
這種大規模的戰鬥中,武者能夠通過不斷的磨合與適應,漸漸變得越來越默契。當然這個磨合需要一個過程,過程的長短有的時候並不一定取決於修為的高低,而個彆人的資質好壞,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這種磨合的速度快慢,有的時候完全取決於戰鬥中能否占據上風。當一方人始終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咬緊牙關反抗之時,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能否活命,當然不可能考慮配合上是否默契。
可是當一方人馬,在戰鬥中處於上風,對戰之中順風順水的不斷碾壓對方,那自然也就有心情和精力,卻關照到身邊之人,配合由此產生,磨合的速度也自然要更快。
整個老城區南部位置,就像一個巨大的屠場,外圍的素王郭三家武者倒還稍好一些,內部的術姓武者,除了那些受傷嚴重者被替換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在瘋狂的戰鬥之中。
隻不過其中一部分在拚命抵抗,一部分在拚命的向外衝殺。看起來向外衝殺的武者,一個個倒是情緒高漲,可是仔細觀察會發現那些在向外突圍的人,一個個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哪裡還有半點武者該有的戰意。
橫五橫六兩人的離開,對於此地的所有術家武者,都造成了最為沉重的打擊。一支隊伍的核心,毋庸置疑便是領導者,就好像那具俗語說的“蛇無頭不行,人物頭不動”,戰鬥之時尤其明顯。
眼看著指揮者不顧一切逃走,那些原本屬於大掌櫃一方的武者,眼中同樣有著絕望和無奈。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既不能逃走,更不能夠投降,哪怕知道沒有半點勝利的希望,依然還在麻木的戰鬥,甚至在用本能戰鬥。
而另外一部分跟隨橫五橫六的術姓武者,表現出的已經不僅僅是混亂,那甚至是一種瘋狂。沒有所謂的配合,身邊阻擋自己,乾擾自己的同伴,此刻都成為了敵人。
一名術姓武者正在拚命向前衝殺,突然背後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整個身體便徑直朝撲去。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頭撞進前方三家聯軍之中。
就像一顆不起眼的水滴,從波濤中衝出落在礁石上,一瞬間便粉身碎骨。這名術姓武者甚至沒有機會看看,是誰將自己踢出來送死,隻有一聲不甘的怒吼,在其身體支離破碎血肉橫飛的瞬間戛然而止。
還有一名術姓武者,在向前衝擊中受傷,可是還未來得及躲避開,給自己喘口氣的機會。便直接被身後衝上來的同伴撞倒在地,緊接著無數雙腳就在其身體上踏過。短短不到一息時間,這摔倒的武者就徹底死去。
一幕幕畫麵在不斷的重複,一百四五十名術姓武者,差不多有三分之一,並不是死於三家聯軍手中,而是被自己人如此弄死。
另外三分之一,沒有能力擠進那由素王郭三家留下的通道,在靠近的時候便被直接擊殺。還有三分之一勉強衝入通道,可是卻很少有人能夠活著衝出去。
此時素銘停留在空中,胸口快速的起伏,那本來就白皙的臉,此時蒼白的如同紙張。她在剛剛阻攔橫五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動用了自己最強的實力,雖然還不能說將所有潛力都擠壓出來,但已經可以說儘力了。
扭頭望了一眼橫五橫六消失的方向,除了呼嘯的寒風,以及遠處點點閃爍的星芒,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
素銘並沒有繼續追殺,因為她知道逃走的那橫五本身受傷也頗重。對方實力本不如自己,可是在那一瞬間,卻發揮出育氣期強者才擁有的攻擊力,那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尤其是當橫五後錘,落在前錘之上的時候,前錘之內的所有靈氣直接爆開,那等於是將橫五一身修為近乎一半自我引爆舍棄掉,才能夠將那張大網破開。
素銘固然承受了不小的破壞力,橫五自身也等於承受了相同的破壞力,甚至被破壞的還要更嚴重,所以他的身體此時情況應該十分脆弱。
橫六雖然並未受到什麼傷,不過在與趙邙的不斷糾纏中,自身的損耗也終於到了極限,想要短時間內恢複並不容易。
不過她與趙邙都沒有追趕下去,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任務是清除老城區外圍的敵人,給接下來的行動掃清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