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納氣巔峰的銀衛被一擊轟飛出去,其實也已經注定了最終的結局,此時剩下的兩名納氣中期和三名納氣初期的武者,已經根本沒有與左風一戰的能力。
現在不要說左風已經領悟了三元竅穴的運用之法,就算左風隻是動用瘋魔亂棍法的第一重境界,也一樣可以輕鬆解決掉他們五人。
左風也不想浪費時間,手中盤龍棍飛快舞動,如同砍菜切瓜一般,將眼前最後幾名東臨郡強者給擊殺在了當場。
四下看了看,剛剛戰鬥中包括那銀衛在內,還有幾個人隻是受了頗重的傷,左風略一沉吟,便直接動手將他們全部滅殺掉。
彼此之間已經結下了仇怨,殺一個和殺十個的區彆並不太大,如果自己放過眼前這些人,將來彼此可能還有重新戰鬥的一天。而自己剛剛領悟的“瘋魔借”武技,還仍然在感悟和理解中,這消息暫時不能外傳,所以讓這些人永遠閉嘴倒也很有必要。
現在的左風,已經漸漸能夠理解當初藥尋的感慨。有的時候對眼前敵人殺與不殺,並非是一時的喜怒哀樂所決定,而是值不值得。
有的時候雖然彼此有仇,但是為了大局考慮可以選擇放下屠刀。有的時候彼此之前沒有太深的仇怨,可是為了大局考慮,卻又必須要舉起屠刀。
這種做法左風心中雖然不喜歡,但是當他身在局中的時候,卻也無可奈何。
眼前這些人處理起來並不太困難,隻是左風憑著記憶,將自己之前使用過的飛刀全都收取回來,倒是用了一些時間。
這些飛刀打造起來極為不易,品質最好的也就是那麼數十把而已,左風為了下次使用,便隻能將之全部撿回來。有的之前被對方武器擊中而變形,左風也同樣撿了回來,這樣的飛刀不需要重新煉製,隻是通過高溫塑形,也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收回了那些飛刀後,左風這才緩緩的繞到了院落之中,此時院裡院外,包括房頂上都已經看不到半個人影。
左風沒有一刻停留,進入院落中後,便徑直朝著正中央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房門被緩緩的推開,左風像著裡麵望了一眼,不禁微微一楞,隨後笑著說道:“你覺得這樣做……有用?”
此時在那房間之中,一名納氣初期的強者,正抓著一名女子,一手勒緊女子的脖頸,一手握著長劍,劍尖斜斜的抵在女子的脖頸下方。
看的出來,他隻要一用力,那長劍便可斜斜的從女子脖頸下方刺入,直接從斜上方穿過頭顱刺出。
“我,我知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救他,我告訴你,若是再敢靠前一步,就,就……將她殺掉,你得了具屍體回去,也沒有半點用處。”
原本負責看守的是三個人,那名東臨銀衛帶著一人出去應付左風,將實力最弱的這名納氣初期強者留在這裡看守。
外麵打鬥的聲音早已經消失,可是他們的銀衛大人卻遲遲未曾回返,這納氣期強者就已經心中有了猜測。
如今看到房門推開後,進來的是這名伯卡下令必須要擒拿之人,他心中如何還能不清楚。連銀衛以及外麵那麼多強者都無法殺掉之人,自己動手也是白白送了性命,所以他隻有以手中女子作為人質,希望能夠為自己爭得一線生機。
左風瞥了一眼那被擒的女子,看其樣子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傷害,隻是氣息萎靡,似乎被對方封閉了全部修為。看到這樣的情況後,左風倒是先鬆了一口氣。
這女子此時被蒙著雙眼,根本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耳朵還好用,左風與擒著自己那人間的交談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確認了離茹沒有事情,左風整個人也稍稍放鬆了一些,隨即轉頭望向那東臨郡的武者,說道:“你根本不敢殺她,所以用她來威脅我,這實在是個蠢辦法。”
“你胡說什麼,我為什麼不敢殺了她,你若是敢靠近,我保證你隻能帶著一具屍體離開。”瞪著左風,對麵男子恨恨的說道。
“你應該清楚,伯卡擒下她後,又特彆看押在這裡。即使在外麵一個個處決了那麼多人,卻不曾動她一根汗毛,有多重要想來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她被擒拿應該也有一段時間,都未曾傷到一根汗毛,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連傷都不敢傷到她,還說什麼以她的性命相威脅。”
左風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淡笑,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向前走去。
“彆過來,你彆過來。”說話的同時,對麵之人驚懼的抬手,微微用力長劍便刺入到了皮膚之中,一縷殷紅的鮮血順著劍尖,直接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