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讓左風覺得荒誕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腦海之中。之所以覺得荒誕,是因為他考慮了各種可能,以及變化後可能出現的種種結果,卻從未嘗試過那最初的可能。
‘你們不會是這麼玩人的吧?’
左風心中暗暗嘀咕著,同時指尖微微一動,瞬間就有一枚符文被勾畫了出來。沒有繼續刻畫下去,就隻是勾畫出了一枚符文而已,便直接朝著麵前的陣法送了出去。
靜靜的望著那符文,不疾不徐的朝前飛去,最終緩緩的落在了那已經“千瘡百孔”的陣法之上,緊接著那枚符文在與陣法的接觸中……,消失了。
當看到那符文消失的瞬間,左風的瞳孔也是猛的一縮,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失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很快陣法的變化,就將他的注意力再次喚醒,因為左風清晰的看到,陣法上的一處缺口,正在慢慢的愈合著,更準確點來說是在被慢慢的修複著。
‘竟然還真的是,這構建陣法的家夥到底是有多麼變態,竟然隻是以單純的一道大陣,完成整套陣法的最外麵這一層。
他在這一道大陣之中,灌注進入極寒之力,而且是讓其達到了一種極限程度。如此一來整個大陣就處在一種繃緊的狀態下,每一枚的符文,因此才變得脆弱不堪。稍有任何的接觸和觸碰,都將直接導致符文的破碎。
我之前諸般嘗試過程中,導致陣法表麵破損的結果,根本不是陣法產生的相應變化,就是符文不堪承受直接破碎留下的孔洞。’
多年來對陣法的鑽研,以及對陣法的領悟,讓左風隻是看到了一個現象,從一個細微變化中得到的線索,便已經將最外層陣法的特點和本質推測了出來。
此時的左風雖然將那構建陣法的陣法師罵了無數遍,可是在他的心中,對於這名陣法師心中還是佩服的。這最外層的陣法構建,可以說用最為簡單的方法和思路,卻創造了一個最難以想象的結果。
連左風這種對任何陣法,都有些信心的人,剛剛都已經產生了一種無力感。在陣法的構建過程中,左風也嘗試過使用禦陣之晶,可是因為根本沒有搞清楚陣法的本質,即使是禦陣之晶也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
在左風原本的判斷中,麵前這是一套複雜的陣法,所以禦陣之晶無論如何催動加以配合,都不見有任何反應。
如今搞清楚情況後,左風在再次催動禦陣之晶,釋放出來的並不是一道陣法,而是一枚符文,結果也立刻隨之發生了改變。
當禦陣之晶中凝聚的符文,落在眼前的陣法中後,那陣法表麵立刻就有著一道隱晦的光芒閃爍。與此同時好似一道細細的金色絲線,也隨之融入到了陣法之中。
“終於……成了!”
看著陣法中的變化,尤其是那此刻時隱時現散發光芒的金色絲線,左風知道自己終於能pojiě第一道陣法了。
“公子,您瞧瞧,可是這一瓶酒?”
恰在此時與左風隔著數間竹舍的另外一邊,有武者為竹舍中的“公子”將酒取來了。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左風臉色又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他現在的確摸清楚了陣法的情況,可是要將自己之前破壞的那些孔洞完全修複,卻不是瞬間能夠完成的事情。
“嗯,味道是對的,隻是這年份上還是差了一些。既然隻能喝一瓶,那還勞煩給我換一瓶十年以上的陳釀來吧。”
那公子似乎很有閒情逸致,也不像急著要喝酒的樣子,反而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那送酒來的人又打發了回去。
根本沒有時間歡喜,左風已經迅速的動手,以自身靈力開始瘋狂的催動起掌心之中的禦陣之晶。從第一枚禦陣之晶內的符文落入陣法開始,彼此間便已經開始建立聯係。
左風如今已經能夠清晰的知曉,整個陣法中每一個細節的變化,以及陣法中缺少的符文都有哪些。
看起來左風是在修複符文,實際上在這個過程中,左風已經與整個第一層陣法建立了聯係。日後左風想要穿過第一層陣法,隻需要憑借一枚他親自凝煉的符文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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