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衛城的情況不同,自己到現在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尤其這是大主祭狂戰親自下的命令,鄭爐就算是再魯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任性而為。
厭惡的將視線轉開,鄭爐已經懶得再多看一眼那些“廢物”,再次抬起手來輕輕的朝前揮舞而去。那金色火焰再次幅散開來,徑直朝著賁霄閣武者和城衛軍衝了過去。
無數人本來看到鄭爐出現,都已經歡呼出聲,可是緊接著就看到那裂金炎朝著眾人而來,歡呼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眼中甚至浮現出了絕望之色。
他們當然不清楚大主祭的命令,以他們對鄭爐的了解,對方揮手間將自己這些人,同妖獸一起滅殺在這裡,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就在眾人絕望的目光之中,那輕薄的金色火焰,在距離眾人差不多三丈左右的距離時,突然間改變了方向,一轉一繞向著剩餘的那些妖獸覆蓋而去。
雖然還有三丈遠,可是那些武者之中,卻是有不少的人眉毛、胡子和頭發,已經一片焦糊。當這些人從瀕死的絕望中回過味來的時候,剩餘的那三分之一妖獸,一個不剩的被屠戮一空。
從鄭爐來到此地後,隻不過出手兩次,前後也不過用了七八息的時間,便將五六百隻妖獸給屠戮了一空。也是從鄭爐來到後,再沒有一名人類武者被殺。
鄭爐目光冰冷的望著眼前之人,而在他前方的賁霄閣和城衛軍武者,一個個都呆在當場,似乎還沒有從死亡的陰影,以及震撼中醒過來。
恰好曾江這個時候趕到,毫不遲疑的冷喝道;“難道你們都瞎了不成,看不到火祭師大人在此,還不速速過來見禮!”
這一聲暴喝若驚雷般突然炸響,遠處的眾人這才突然醒悟過來。一個個誠惶誠恐的在虛空中跪倒,紛紛的朝著鄭爐見禮。
“哼”滿臉的不屑,鄭爐鼻子裡噴出了一股氣後,開口冷冷的說道:“吳天何在?”
聽到鄭爐的問話後,賁霄閣的武者身體不受控製般的齊齊一抖,最後大家的目光都齊齊彙聚到了琳鵠的身上。
此時的琳鵠,感到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鄭爐會在這個時候返回。
按道理來說,鄭爐他們進行冬末狩獵,就算一切都順利也至少該半個月後才能結束,根本不該這個時候返回。
更要命的一點,是他很清楚,整個衛城已經發動了陣法封禁,城內城外被完全隔絕。除非自己或吳天,在城內以自身的信物來開啟,否則陣法封禁根本不會被解除。
聯想之前西方出現的那恐怖的景象,再加上鄭爐此時從西麵而來,琳鵠已經明白,眼前這位火祭師,完全憑借一身蠻力將陣法封禁給轟開了。
此刻的琳鵠雖然心慌意亂,不過他還是儘量平複情緒,匆忙回答道:“吳天閣主,帶領我們與強敵交手,對方借助眾多妖獸之力,將我們重重圍困在這裡,吳天大人因為敵不過對方,已經……已經被殺了!”
目光陡然一凝,鄭爐的氣息也在此刻陡然爆發,怒聲喝道:“放屁,放你麻的屁,你當老子不知道吳天的血陣擬獸是什麼手段麼,憑這些個妖獸,連給吳天塞牙縫都不夠。”
感受到那讓人心悸的氣息,琳鵠渾身顫抖,誠惶誠恐的回答道;“回大祭師的話,對方有一隻七階巔峰妖獸,而且還利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吳天閣主是遭了對方的暗算。”
“……,那妖獸呢?還有什麼人?他們都去哪了,統統給我找出來,馬上給我找出來!”
鄭爐目光陡然一凝,仿佛一隻暴怒的妖獸,在場所有人都禁不住身體一顫,不光是被其氣勢震懾,更是被釋放出來的強橫氣息所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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