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陣法在飄飛而出後,便飛快的朝著四周而去,仿佛這大陣對它們擁有某種特殊的吸引力般。
隨著它們融入到陣法中,大陣的表麵也有著奇異的光華閃爍,大陣的陣絡也時而顯現時而隱沒,看起來給人一種十分虛幻的感覺。
遠處本來已經抬起手臂的鄭爐,此時卻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並未在這個時候急於出手。
他固然對動用了“暗夜之鎧”的自己,有著很強大的自信,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認為,在看到自己剛剛那恐怖的一擊後,左風應該在考慮清楚後,選擇乖乖的出來向自己投向乞饒。
之前鄭爐給過左鳳機會,可是每一次他認為對方,都會乖乖的向自己低頭時,可是得到的卻都是對方無情的拒絕。
如果隻是單純的拒絕也就罷了,左風輕蔑的冷笑,譏諷的眼神,以及不屑的言語,都狠狠的刺傷了鄭爐的自尊心。
達到鄭爐這種身份地位後,已經享受慣了周圍人對自己的推崇,那是一種卑躬屈膝的敬仰。如今麵對這樣一個青年人,卻始終無法奈何對方,讓鄭爐仿佛嗓子眼裡埋下了一根刺般,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促使了鄭爐更願意看到的是左風朝自己低頭,而不是被自己隨便一拳滅殺掉,如果是那樣“刺”恐怕會一直留下。
然而,在鄭爐的等待之中,鄭爐漸漸發現了問題,左風明明毀掉了一件與陣法有關聯的物品,可是陣法卻並沒有半點要撤去的打算。不僅陣法沒有被撤去,反而這番之中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亮了。
“嗯,小崽子,你還想要繼續頑抗!”看到這種變化的鄭爐,臉上有著明顯的憤怒和不耐劃過。
冷冷一笑,左風倒是能夠捕捉到鄭爐的心理,平靜的開口說道:“看來又要讓你失望了,又或者你一直在白日做夢,我真的都不忍心叫醒你了。如果你認識我久一點,便會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是多麼可笑。
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們一樣,為了獲得力量可以做到極致的無恥。我與你們不一樣,與其向你們卑躬屈膝,我情願坦然接受死亡,那樣我會打從心底裡感到舒服的。”
“嗬嗬嗬。”
不知道是否被左風的話刺激的太過厲害,鄭爐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他的喉嚨不受控製般的連續抖動,發出了一串像雞般的笑聲。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來實現我的諾言,我會用我所知道的所有方式折磨你。我會看著你低頭,看著你向我懇求,懇求我將你殺死。”
左風靜靜的看著鄭爐,那目光仿佛像在看一個白癡般,卻是都懶得多說一句。看到左風如此表現,鄭爐的胸膛又是一陣急促的起伏。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陣法的光芒仿佛有一瞬間的停滯,緊接著兩道陣法光幕,便開始了彼此間的融合。
抬頭看了一眼,那正在融合的陣法,左風心中不禁暗暗的感歎,同時也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之所以會感歎,是因為左風佩服這構建陣法之人,會以如此特殊的思路構建出了眼前的大陣。不光是前麵的第一道和第二道陣法,一冰一火既相互克製,同時又能發揮出相輔相成的效果。
而最後這一道陣法,實際上是整個大陣中最具防禦效果的,它的作用是吸納,將所有攻擊都吸納進入其中。隻不過這種吸納,還是有其極限的,鄭爐動用的“暗夜之鎧”,正是超出陣法吸納的極限。
在這種時候,構建陣法之人還留下了一個最後的手段,那就是將信物破壞,從而讓整個大陣的壁障與第三道陣法壁障,彼此間相互融合到一起。
如此一來陣法便擁有了防禦和吸納攻擊的雙重效果,等於讓陣法的防禦效果達到一種極致。可同時大陣在這個時候,也會被徹底封閉,所謂的徹底封閉,便是身處陣法中的人,除非將陣法毀掉,再也無法踏出陣法一步。
當發動這最後的手段時,眾人等於被自囚於陣法之中,所以琥珀和左宰臉上才會露出複雜之色。
之所以會說鬆了口氣,因為左風到現在已經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都留給上天去決定了,他到此時也終於能夠將肩上的擔子卸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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