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洪那副模樣,殷無流也懶得再去理會,而此刻姬嬈帶領著奉天皇朝武者,已經開始了行動。
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時間,所以立即開始全力催動功法,煉化服用下的各種珍貴藥物。
隻是讓殷無流痛心疾首的是,越是在努力的進行著恢複,他就越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體當中的傷勢到底有多麼嚴重。
腳底下的經脈,已經不能用破損嚴重來形容,如果不是自己有著驚人的修為,現在整條腿就完全廢掉了。
如今這條腿雖然保住了,可是腳底下和小腿處的經脈中,卻已經殘破的如同乞丐的衣衫,大大小小的窟窿遍布經脈各處。
光是這傷勢就已經讓殷無流清楚的知道,自己從今以後再也無法利用雙腳來發動身法武技了。
可是現在的殷無流,甚至沒有時間去自怨自艾,他必須要全力以赴的去恢複傷勢。哪怕多恢複一丁點,對於接下來的戰鬥,以及他們這幾個人的未來都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另外殷無流不敢將自己身體內的傷勢,表現出來哪怕一絲一毫。月宗這些人每一個戰力都很驚人,而讓他們能夠發揮戰力的最好方法,其實就是讓他們擁有充足的信心。
如果這些手下,知道自己現如今這種糟糕的狀態,必將會影響到士氣,更加會直接影響到所有人的戰力。
所以殷無流在向殷洪發火,實際上也是在表達他此時內心的一種煩躁的情緒。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一直受到這種情緒左右,因此冷靜下來後,他就開始全力的進行調息恢複,哪怕隻能稍微恢複一點,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殷洪剛剛碰了一鼻子灰,其他月宗武者當然不敢再多問一句,他們一個個都乖乖的開始恢複,甚至連對於外麵,即將發生的戰鬥也並沒有投以更多的關注。
姬嬈帶著手下人開始向著冰台陣法靠近,不管是項鴻、葉朝、龐林,還是剩下的幾名草原武者,這個時候都下意識的聚攏到一起。
姬嬈麵色陰沉如水,如果是放在外麵的環境,她根本就懶得同眼前這些,搖擺不定的小人多費唇舌。
然而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她明明心中十分厭惡,仍然還是要做最後的嘗試。
“在場各位,我們雖然曾有過不愉快,然而也有過彼此合作的經曆。我相信通過之前的接觸,你們應該已經了解我姬嬈是什麼人,也同樣應該明白月宗那幫家夥是什麼人。”
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姬嬈就搶先開口,她的聲音已經迅速的傳遞而來。整個廣場當中,除了殷無流外,就數他姬嬈的修為最高,所以這種遠距離傳音,實際上也是一種故意示威的舉動。
果然,通過聲音就能夠感受到,這姬嬈修為的強大,對於在場這些人來說那就是一種巨大的壓力。
目光在眼前這些人身上掃過,姬嬈的神情平靜,隻是心中卻微微一沉。她雖然也覺得勸說會很困難,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半點動搖,而且是沒有一個人動搖。
“我隻問副統帥大人一個問題,若是我選擇同你合作,這冰台陣法你是否能夠讓我的人先行傳送離開。”
此時最先開口的是龐林,似乎以他現在手中的力量,倒是的確有資格在眾人中先一步開口。
看著龐林身後,那近二十名的南閣武者,姬嬈心中隱隱的有著一股怒火,幾乎要壓抑不住的釋放出來了。
即便是沒有任何勢力的乾擾,自己手下的奉天皇朝北州武者,都無法一次全部傳送離開。這對於姬嬈還是個頭疼的問題,如今南閣的龐林還要橫插一腳。
如果讓他們的人先一步傳送,那麼自己手下的這些人,恐怕將會有一多半都將被留下來,這如何能讓姬嬈接受。
正在姬嬈臉色難看之際,項鴻卻是已經開口道“副統帥
大人,如果願意讓南閣的人傳送,我想應該也不會在意,我們項家這兩個人先一步傳送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