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次左風完全沒有看清,可這一次他卻是看到了遙秋丟出去之物。
之前雙方之間距離稍遠,加上遙秋完全躲在暗處偷襲,左風也隻能算是有所覺察,卻沒有看清到底是何物飛過。這一次彼此間的距離比較近,遙秋抖手的動作後,左風便可以觀察了一下。
那是細針,而且是一種左風感到有些熟悉的細針。這針的長短與當初在幽香小築中所見幾乎一樣,除了比藥晴所用的細針略粗了幾分外,其他的差彆幾乎是分辨不出。
如果是藥晴所用的細針,丟出去後恐怕就連左風的目力也難以察覺。可是藥晴所用的細針太過細小,就算是左風的臂力拋出也不會具有多大的殺傷力,而且距離一旦遠了也會失去準頭。
遙秋的這細針卻十分特彆,兩頭依然纖細如發絲,重拳卻是如剛剛吞下了老鼠的蛇一般,呈錐形凸起。這樣一來這細針不僅能夠遠距離傷敵,而且準繩上也有了保證。
不僅如此,左風能夠感受到細針出手之後,還依然有細微的靈氣殘留其上,且細針是旋轉著激射而出,短距離內壁箭矢也差不了多少。
左風隱隱感覺到,這細針丟出去有些門道,似乎隱含了某種武技的技法在其中。
一出手就是五隻細針,都是各取了五名赤團成員的要害,這種細針極為刁鑽一個不留神就會吃虧。左風如此敏銳之人,看到細針飛向五人之時,左風也是身隨而動,在敵人應接不暇的空檔發出了雷霆萬鈞的攻擊。
首當其衝的一名武者,雖然發覺到細針飛來卻是來不及躲閃,身體被刺中的瞬間就僵直在了原地。在他的眼瞳之中,鋸齒戰刃那龐大的刀身如一麵牆般砸來,張大的口中發不出叫喊,隻能夠“咕嘟”一聲咽下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口唾沫。
武者的身體破碎開來,淬筋期武者那強韌的身體,在鋸齒戰刃麵前如同紙張般不堪一擊,左風以最為殘忍的方式將對方擊殺。對於戰鬥左風沒有任何的遲疑和猶豫,雙方之間並不需要有任何顧忌,隻要能夠將對方擊殺便可,甚至在擊殺的過程中也會用以最為殘忍的方式,從而達到威懾對方的目的。
同樣手忙腳亂的還有另外四人,隻不過這四個人中,有兩人完全避開了細針,有兩人雖然被刺中,卻是避開了原本會射入的穴道。
細針的破壞力並不強,甚至若是紮在淬筋期武者的身體中,隻會破入身體一點點而已。即使有靈力的灌注,不是傷害的竅穴,對武者還是造不成太大的影響。
可就是被刺中的瞬間分神,左風也是毫不猶豫的展開攻擊,鋸齒戰刃斬殺一人後,帶著淋漓的鮮血就向著另外一人砍去。這武者因為分神,所以全力出手抵擋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可是在兩者兵器碰撞的瞬間,左風的眼中一絲精芒爆閃,那武者撞上左風後頓時感到一陣虛虛蕩蕩,並且有一股牽引之力向外拖拽。
這一下等於是左風和武者兩人合力,在將他的身體拉動,他哪裡還能夠穩住身形。不僅如此,對方虛虛蕩蕩不受力的情況下,他也頓時感到一股全部力量無法宣泄的憋悶,暗傷已經造成。
同時他的身體被左風拖拽的向一側而去,正想著他身旁之人撞去。他身邊的同伴也是被細針刺中,卻是時刻小心提防,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同伴竟然猛然撞來。
這衝撞雖然很突兀,但是更讓這名武者感到心悸的是,左風同一時間發動的攻擊,那鋸齒戰刃已經再次揮舞而起,帶著一往無回的破壞力攻殺過來。
“小心這家夥的武器,那武器能夠將力量卸去。”
這時候失去重心的武者,趕忙提醒自己的同伴,生怕自己的同伴也跟自己吃同樣的虧。
正跨步而來的左風眼中精芒一閃,身體內的靈氣已經源源不斷的運轉開來,之前服用的藥液終於見到效果。
左風毫不猶豫的控製一股念力送出,直接到了鋸齒戰刃之中,在左風揮舞戰刃向對方而去的時候,就已經瞬間變得赤紅。這戰刃左風之前也用過如此本領,可是之前真正與其碰撞過的卻是光頭男子。
這武者心中大驚,本來還在考慮該如何應付左風武器中的虛實變化,卻沒有想到有這樣一幕。心中驚懼中,他也是趕忙動用全部靈力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