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玄宏隻要不癡不傻,便絕不會做如此不智之舉。玄武帝國本就是他玄家老祖所立,為了玄家之名,他無論如何都該選擇站在我們一方,隻有我們才是保他玄家毅力大陸之上的最後依靠。”
楚昭神情略顯激動,一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攥緊。
楚楠雖然也有些激動,不過卻不似楚昭那般激動,而是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無法肯定玄宏的選擇,這便是我當初選擇王家的根本原因。今時今日我依然改變不了你的看法,不過我也不會動搖自己的判斷。
也許在你們看來這是玄宏的最好選擇,可是處在玄宏的角度來看,未必就沒有更多的選擇。你說玄武帝國是玄家老祖立國,他難道就不會想要將一切權利都從新掌握在玄家手中。”
楚昭神情一滯,似乎楚楠的話對他有所觸動,可是這頑固的老頭子最終還是冷“哼”一聲說道:“不論怎樣,素家和遙家已經在為此努力,那些潛伏的小魚小蝦現在已經一個個跳出來,哪怕是隱藏在背後的巨獸,現在也已經漸漸暴露。
接下來就是要將這些人解決掉,不論如何隻要將穩定住局麵,玄武帝國數百年間將不會再有什麼大的動蕩了。”
看著父親最後的堅決,楚楠也是神情黯然的搖了搖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巴張開了又閉上,最終半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如此尷尬的氣氛之下,尤使得左風這個外人顯得更是坐立難安,瞧著兩人之間的爭論到此也是無疾而終,沒有了繼續談下去的必要,左風腦中在思考著如何將話題轉移開。
心中忽然一動,左風便突然轉向楚楠問道:“楚……兄,呃,不知你是否聽聞過化魂液。”
打從一開始左風就不知曉,楚楠的真正年齡,所以彼此還是以平輩相論。可是通過琥珀的話,他現在也明白了楚楠也是活了數百歲的老怪物,這樣的人還是以“兄”相稱,感覺上也是十分彆扭。
不過楚昭和楚楠兩人對這稱呼,似乎都不太往心裡去,似乎就算自己回頭喚楚昭大師為“楚兄”,對方也同樣不會計較,不過左風可不敢那這個來開玩笑。
稱呼上他們二人不在意,可是對於“化魂液”,兩人卻明顯都露出了一絲驚疑之色。
“化魂液,若沒有記錯這好像是藥駝子煉製之物,不過好像很久沒有聽聞有人使用過此物了,小友為何如此問起。”
開口說話的不是楚楠,反而是他的父親楚昭。楚楠並沒有說話,卻也露出了一副很感興趣的神情。
“我的一位朋友為了救我,被一個敵人的兵器所傷,卻沒想到那武器上的毒物竟然是化魂液,這次我參加賽選藥子,也是希望能夠找到解開這化魂液的解藥。”
左風猶豫了一下,便將化魂液的事情說出來,現在若是遮遮掩掩恐怕也很難從他們兩人這裡問道什麼消息。
這一次楚昭顯出了對煉藥方麵的不足,楚楠反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思考了一下說道:“你的這位朋友中毒多久,中了化魂液之後就算體質強橫,恐怕也堅持不了十天。”
麵對這些問題,左風知道自己說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可是安雅自己一定要救,本來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來的玄武。
所以左風暗自咬牙做出決定,便大膽的說道:“我的那位朋友中毒之後,有位醫道出眾之人,動用了**草汁液,將化魂液的毒給暫時壓製下來。”
楚楠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搖頭說道:“化魂液**草的汁液的確有緩解之效,可是這效果卻並不能夠持久,最多也就是增加幾個月,小兄弟你那位朋友中毒多久了。”
楚楠的問題並不是無的放矢,隨著左風賽選藥子嶄露頭角之後,他之前的一些經曆也漸漸被人挖出來。這,其中不乏畫鬼兩家添油加醋,可是至少一段時間內左風的行蹤還是有跡可循。
如果左風這段時間有朋友中了如此劇毒,相信在帝都之內多少會有傳言,可是到左風提出來為止,根本就沒有關於化魂液的任何消息,所以楚楠才有此問。
左風長長歎了口氣,說道:“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吧,不過我這位朋友還能夠再堅持一段時間,隻是時間拖得越久恢複過來後,對我那位朋友的傷害也將會越大。”
楚楠麵露詫異之色,左風卻已經補充說道:“那位救治我朋友的前輩高人,使用了一種特殊秘法,這秘法能夠將其毒壓製下來約三年時間,可是這種方法隻能夠使用一次,所以這也是我最後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