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吐出,就好像一點火星落入沸油之中,頃刻之間就將整個廣場給點燃了一般。
“好,沈風,說的太好了。”
“支持你,我們就是來看你的,若是開賭我一定還壓在你身上。”
“滅了他的氣焰,就瞧著畫家小子很不爽。”
廣場之中無數人七嘴八舌的聲援左風,一麵倒的開始支持起左風來。不得不說左風戰勝鬼捕的一戰,極大的籠絡了玄武帝國最低成這些武者。
站在高台之上的玄宏,自然也清楚的看到了下方人群的反應,一張臉也是變得更加陰沉,如同要滴下水來那般寒意彌漫。
玄宏野心勃勃,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一係列計劃和手段,將玄武帝國的最高統治權全部收歸到自己的手中。為了這個目的,他不惜忍辱負重,不惜與胡某提,不惜兵行險著,可是結果他仍然無法預料。
可是多年來的壓抑,以及對於玄家曾經擁有的一切無限渴望,他堅定信念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眼前這叫沈風的少年,不到二十歲的年紀,真正踏足帝都也隻有七八天的時間而已。可現在看來,他竟然已經籠絡了整個帝都一多半的人心,這可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就人心。
帝國高層和各方超級時間間的傾軋,彼此之間的爭鬥,他可以通過心機和算計,以及一係列的手段來重新洗牌達到目的。可是人心卻永遠是一個難以捉摸的存在,你不知道人心何時會導向你,也不知人心何時與你背離。
此刻的玄宏心中對左風的殺意之濃,甚至已經超出了對其他幾個超級世家。現在這青年不僅知道了玄家的一些隱秘,現在又擁有了帝都起碼超過一半以上的支持。
側立在旁的屈離,偷偷看了一眼玄宏的神情變化,已經猜到了對方心中所想,猶豫了一下就小聲的說道。
“國主也無須太過擔心,看這小子的樣子絕對是中了除磷之毒無措,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化解,不過那除磷之毒的折磨可不是鬨著玩的,這小子現在估計也就殘命一條,此刻正是光明正大將其除去的好機會。”
玄宏微微偏頭看了屈離一眼,說道:“當初你不也同樣跟我說的麼,可是這小子到今天依舊活著,如果讓他真正的參加了賽選藥子,而且還最終得到了那頭銜,你教教我改如何選擇。
你看遙家素家那邊已經蠢蠢欲動,若是那小子有生命危險,你認為他們那些人會袖手不理。哼”
說到最後之時玄宏冷哼一聲,將目光收回投向下方的高台之上,也不知道他是衝著屈離發脾氣,還是因為左風而憤怒,亦或者兩者皆有。
屈離卻是眼中帶著笑意,看著那白玉大理石堆砌成的高台,微笑著說道:“國主大人似乎王忘記了,這高台當初為大典搭建而成,因為是在廣場之中搭建高台,為了防止乾擾曾經布置了一套陣法。”
那“陣法”二字說出的同時,玄宏的雙目驟然一亮,隨後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還有那套陣法,隻要那套陣法能夠聳立起來,一刻鐘之內外力無法打破,內中之人無法出來。這局,不錯,下麵就是要讓高台之上的人明白我們的意圖了。”
屈離自信的說道:“國主放心,當初那畫家為了這畫鳴討來這名額也是花費不小,這畫鳴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如今那沈風來到,他現在恐怕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而沈風竟然不知死活的要激怒對方。
而且,而且國主看看,那高台之上的人,到底是哪一方占據優勢”
經過屈離的提醒,玄宏也立刻再次仔細看去,隻不過這一次他留心的是那些人參賽之人,都分屬哪一個家族,哪一方勢力。這麼一看他立刻就明白了屈離的一絲,鬼家,畫家兩家之人在人數和修為上都要略勝一籌,他這才笑著點了點頭。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相信大陣一旦開啟,上麵的那些人很快就會明白我們的意圖,必須要將這小子殺掉,不然就算是多耗費一些材料,也一定要讓陣法這麼一直維持下去。”
屈離點了點頭,不再有任何猶豫,走前兩步靠近看台的邊緣沉聲大喝:“眾人不得喧嘩,此處那是玄武賽選藥子盛典,無關之人絕不可以進行乾擾。聽令,開啟防護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