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府邸之,此時顯得異常的冷清,之前的那些人早已經自行散去。
最先離開的是那名黑衣神秘人,他隻能算是隻會了眾人一聲,既沒有解釋他為何要離去,也沒有說明自己的看法,仿佛他來這裡隻是隨便坐坐,坐夠了自然打算要離去。
那黑衣神秘人離開的時候,不經意間掃了金奪一眼,這一眼蘊含的意味很多。隻不過金奪並不識得眼前之人,隻知道原本的內堂屈離長老,對眼前的黑衣神秘人也尤為恭敬,這便足以讓他也小心對待眼前之人了。
金奪隻能夠領會這神秘人一個意思,是讓他速速離開這裡。因此金奪是在繼神秘黑衣人後,第二批起身告辭之人。
金奪帶著人離開畫家後並未看到那神秘人,隻能夠按照原本行動之前屈離的交代,到風言堂的一處據點,紫黃拍賣行去等待消息。
雖然嗜血堂本身並不具備多麼強悍的實力,可是其背後的千幻教可不是玄宏和鬼塚,畫元這些人敢於得罪的存在。
畫鬼兩家原本也沒有與千幻教抗衡的力量,算是日後要對付千幻教,
需要的也是多方勢力共同出手。
眼下在素家之損兵折將後的兩大家族,更是沒有了和千幻教叫板的實力,因此麵對他們的離去沒有任何辦法。
玄宏帶著奉天皇朝的人來此,其目的已經非常明顯,想要借由奉天皇朝的強大力量,將鬼畫兩家直接收入到他的麾下。
這樣一來素家的大戰之後,鬼畫兩家一落千丈,反而是玄宏水漲船高擁有了更加強大的力量。
也許玄宏原本有著兩手打算,遙素王三家如果落敗,便會像今日鬼畫兩家這種局麵。玄宏很有可能直接帶著奉天皇朝之人,去這三家“拜訪”,將這三家劃歸到他的手底下。
而如果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也是今日大家麵前擺著的局麵,畫鬼兩家一敗塗地,他便帶著奉天皇朝之人來這裡“收拾殘局”。
鬼家家主並未立刻給出答案,而是猶豫了很久後,提出要回到家族,和現有鬼家僅剩的高層在一起討論後給出答案。
對於這種有些拖延意味的做法,玄宏雖然有些不滿,不過也沒有阻止其離去。不過臨行之前,玄宏也給出了一個最終的期限,那是在賽選藥子最終試的時候,鬼家必須要有一個選擇。
鬼塚離開了畫家,留下的是畫家家主畫元獨自麵對玄宏和奉天皇朝之人。也許鬼家還有借口暫時拖延,可是此刻大家身處畫家,畫元實在找不到任何借口來拖延,甚至對畫元玄宏絲毫不客氣,要求他立刻做出決定。
此刻的畫元獨自坐在空蕩蕩的大廳之,兩手的掌心重重的在額頭不斷的揉搓,似乎想要直接用手掌將額頭的頭皮搓掉一般。
許久後,畫元重重的歎了口氣,沉聲說道:“你們都進來吧。”
大廳之外早有人等待,聽到家主畫元的呼喚,便魚貫的走了進來。其有畫家五虎剩下的三人,還有三名長老,隻不過這六個人此時身都多少帶著一些傷勢。
畫家原本的實力很特殊,畫家五虎合在一起也才能夠算成是畫家大帥,此時少了兩人,戰鬥力也整個打了折扣。除此之外,畫家的長老戰鬥力本身也不如鬼家。
如果不是畫家的畫元實力鬼塚略高一線,恐怕畫家在六大家族算是墊底一般的存在了。
眼前六個人一臉頹喪的走進大廳,沒有一個人坐下,那麼垂手站在大廳之。
“我們的交談,你們應該都已經聽到了,雖然我已經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可是我現在還是想要再聽聽你們的意思。畢竟這畫家並非我一人的畫家,你們也知道如果日後真的和玄宏走到一起,畫家在玄武帝國永遠隻能夠是他玄宏的一隻狗,更不要說再有以前的風光了。”
說到“狗”這個字的時候,畫元的臉龐也不禁抽搐了一下,因為他當初和鬼塚兩人閒談時曾經說過,將來的玄武依然還有國主,國主也依然是玄宏,不過他隻會是兩家豢養的一隻狗,一隻玄武看門狗罷了。
現在時移世易,當初的豪言壯語,反而成了送給自己的笑話,他心如何能不感到痛苦。
畫家的大長老抬頭看了畫元一眼,沉痛的說道:“家主所做的決定,也是為了畫家考慮,我們這些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家主的難處,又如何會反過來怪家主。
玄宏此人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