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恰在左風和素健兩人心中焦急之時,卻見雍顯搖頭晃腦的說道:“哎,這腿也是真的不爭氣,哎,快點快點,先上些簡單的吃喝,大爺我怎麼也要先填飽了肚子再走。”
此話一出,左風和素健兩人差點齊齊跌倒,可是那白順就在旁邊兩人卻不敢表現出來。
這雍胖子不愧是大世家的紈絝子弟,不僅是臉皮比城牆都要厚,而且這明顯耍無賴般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反而自然的如同吃飯喝水一般隨意,卻偏讓你覺得十分正常。
這胖子明明擁有感氣期巔峰修為,會因為走路累的要休息,這玩笑開的可就大了點。
原本白順還想要說一番好話挽留一下,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又肯留下來了。
點了點頭,白順趕忙高聲應了個“好嘞”,就匆忙去後麵廚房吩咐廚子做菜了。
直到白順離開,左風這才抬起頭來,狠狠的白了雍顯一眼。當初在雁城時左風化妝成女子,那時的容貌十分俊秀,看上去很有小家碧玉的味道。眼下容貌變得英俊之後,畫作女妝之後卻略帶了幾分妖嬈和野性之美。
明知道眼前這位跟自己一樣都是如假包換的大男人,可是雍顯卻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瞧見沒有,這老板連我們想要吃些什麼,口輕口重,甚至有沒有忌口都不詢問,顯然他根本就沒有做過酒樓的老板,九成這裡就是那胡三安排的地方。”
目光從左風臉上收回,雍顯也是麵色一肅,點頭說道:“我看著根本就是十成十了,這樣的老板我可是頭一次見到,竟然先打起客人的主意,哼,這裡又不是什麼黑店。”
左素二人,明白雍顯所說,黑店隻會開在一些荒山野嶺,又或者地較偏僻之所,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在城門口就開了一家黑點。
不過就算明白對方的意思,可是左風還是狠狠的伸出拳頭比劃了一下,那意思‘你要再拿老子的女妝開玩笑,絕對有你好看的。’
雍顯自然不會接茬,而是訕訕一笑,轉頭說道:“這幫家夥似乎也有準備,客棧的夥計都是納氣期修為,在這店裡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高手。如果我們要行動,就必須要仔細查探一番,如果琥珀並不在此地,我看咱們還是不易打草驚蛇。”
那白順倒是真的有心要將幾個人留下來,這一轉身的功夫,已經弄了幾樣現成的鹵肉給端了上來,並告訴幾人還有幾道熱菜正在灶上,幾位隨便吃兩口,一會兒菜就能夠上齊了。
三人也不做聲,左風依舊“矜持”的品嘗著麵前的幾道鹵味。白順又多看了兩眼,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離開。
直到白順走遠之後,素健這才開口說道:“這客棧顯然是大有問題,可是我們現在也隻是了解到菊城的一些情況,還不知道澤城那邊到底怎麼樣。現在若是倉促在這裡動手,萬一人在澤城那裡,我們豈不是著了對方的道。”
聽了素健的分析,左風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好在我們找到了這客棧,這就算是我們打開了一個缺口。如果能夠現在確認琥珀的位置自然更好,如果不能,確認了胡三在此地也同樣可以。
相信胡三將琥珀帶來,他應該也會將琥珀留在自己身邊,這樣他也會更放心。”
這三個人都不是第一次走江湖,素健和雍顯兩人已經悄悄的用了幾種方式,測試過麵前的菜沒有問題。左風隻需要聞聞氣味,再稍微放到口中品嘗,就能夠分辨麵前的菜是否有問題。
幾天來大家吃住都有些隨意,所以雍胖子確認菜沒有問題後,現在已經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聽了兩人的話後,不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說來說去,還不是最開始討論的問題。
現在我們是找到了這客棧,可是總不可能上下翻一遍,再不然就將那白順給抓過來,從他口中撬出情報。”他一邊說著話,一遍伸出油膩膩的筷子向著櫃台後麵的白順一指。
說者本無心,可兩位聽者卻是齊齊雙目一亮,隻不過素健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左風卻是隨後狠狠的咬牙,又再次白了一眼那自顧自又吃起來的雍顯。
片刻之後,雍顯似乎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抬起頭來看向兩人。素健立刻笑著說道:“雍顯兄不愧是雍家的少家主,隨便一言就能夠打破僵局,看來咱們下一步的方法就要按照你說的來行動了。”
這一下雍顯反而被弄懵了,不禁張大了嘴巴看了看兩人,說道:“你們不會是想真的那麼乾吧,就憑咱們三個人,要將這處酒樓上上下下的搜索個遍,不被轉眼間給打死都奇了怪。”
兩人聽了他的話,頭上都隱隱浮現出了黑線,也不知道這夯貨是故意裝傻,還是有的時候腦子確實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