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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風本身屬於行事沉穩,且願意將事情計劃周詳,並且將各種各樣的變數,都儘量考慮到位那類人。並不是左風不敢於冒險,而是他不願意去冒那些無謂的風險。
勇敢與莽撞如果從結果上來看,有的時候好像並沒有太大的差異,可實際上它們二者,卻是完全相反的兩回事。
即便左風能夠深思熟慮,將諸般的問題都考慮在前,仍然無法避免一些突發狀況。而有的時候,不是他願意去冒險,而是擺在他麵前的選擇中,根本就沒有保守和謹慎的那一個選項。
左風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執行那最危險的計劃,哪怕他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要麵對的危險有多麼大,但是他還是堅定的行動了。
這就是他的勇敢之處,明白了結果將會有多麼危險,可能得到的幾種後果以後,仍舊選擇去冒險。
兩隻囚鎖朝著一起靠近的時候,左風明知道會有多麼大的風險,可仍舊不曾有一點動搖,他甚至要拚儘全力,才能夠讓兩隻囚鎖最終碰撞到一起。
當囚鎖在頭頂上方碰撞的一刻,左風還是被接下來的變化給震撼到了。那囚鎖周圍的空間規則能量,全部都被調集彙聚著朝一起集中,然後在一瞬間的向外宣泄而出。
就連左風自身,都像是要爆炸般的向外宣泄出去,好在左風堅持了下來,沒有讓自己真的在規則之力的爆發中喪命。
嶽山和潛殺宗之人,便沒有那麼好命了,以左風為中心釋放出來的空間規則能量,就如同一個超小型的空間自爆。能量又是向外宣泄,距離最近的嶽山和潛殺宗之人,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用自己的那具分身,硬生生的承受了下來。
其實這麼說並不太準確,因為他們兩個的分身,並沒有完全承受住那恐怖的能量宣泄,幾乎在能量釋放的一瞬間,他們兩個的分身就被直接抹去。而後續還在爆發的空間規則能量,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機會承受了。
那些恐怖的能量,一刻不停的向外宣泄,沒有因為抹殺掉嶽山和潛殺宗之人,就稍微有任何一點的停歇,而是繼續的向外擴散著。
先一步逃走的季賴和禦劍閣之人,的確是躲過了爆發那一瞬間,最狂猛的衝擊。但是這空間近乎被引爆,那恐怖的空間規則能量,傳遞的速度快得驚人,以他們的速度根本就無法真的逃走。
那恐怖的空間規則能量,就像是海嘯般朝著周圍擴散,季賴和禦劍閣之人,已經將自身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卻仍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終被那空間規則能量給吞沒。
與嶽山和潛殺宗之人不同,那兩位幾乎是毫無招架,完全是憑借蠻力,一邊努力撐起精神領域,一邊又將最強的攻擊手段,朝著那空間規則之力進行攻擊。
可是不論精神領域,又或者是攻擊手段,在那空間規則之力被高度壓縮凝煉後,再從其中釋放出來,絕對是一種碾壓的方式。這種硬碰硬的方式,不僅毫無任何用處,反而還會加速兩人分身的毀滅。
季賴和禦劍閣之人,對於空間規則之力,本身就有一定的認識,再加上他們兩個在全力逃走的過程中,也沒有忘記觀察一下,嶽山和潛殺宗之人的遭遇。
有這兩位的前車之鑒,他們當然不會再犯那樣低級的錯誤,所以他們兩個在那空間規則之力,從後方追上來之前,就已經提前改變了策略。
他們兩個首先選擇的就是收斂,自身的精神領域,不是放棄運用精神領域,也不僅僅是將精神領域的範圍縮小,而是讓精神領域緊貼著自己的身體。
如此一來,精神領域就能配合自己的身體,甚至是一些護體的功法,一並施展出來,從而達到防禦疊加的效果。
其次就是他們兩個,絕不與那空間規則之力,進行任何形式上的硬碰硬。他們兩個選擇的是儘量化解,從道理上來看,倒是與之前化解空間鋒刃的時候有些相似。
眼看著那空間規則之力,與精神領域即將要接觸的時候,他們兩個便同時釋放力量,不與空間規則之力碰撞,而是將其扭曲轉變方向到兩側。
那種感覺就好像,湍急的河水撞擊到石頭的時候,會從兩側滑過,然後在石頭的後方又重新彙合到一起。
道理上來說的確就是如此,可是要真正做出來以後,情況卻並不是那麼的簡單。石頭麵對湍急的河水,倒是可以將其輕易的分開。
季賴和禦劍閣之人,他們麵對那恐怖的空間規則之力,卻根本不可能做到那樣完美。甚至就是要化解掉那些能量,也隻能做到勉強化解三四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