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心中駭然,但嘴上還是拚命否認:“冤枉,冤枉,司馬仲達,張貴人,張軍師,龐黃門,吾與你等並無冤仇,伱等怎可平白誣我清白?”
“許攸!”司馬懿加重語氣道,“本官自會明察秋毫,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
“對,對,一定要明察!”許攸一聽司馬懿會明察秋毫,趕忙點頭表示讚成。
隻要能明察,許攸就不是很怕了。
王芬、韓遂都已經不在了特彆是中平五年的謀反都過去許多年了,怎麼查啊?
然後許攸就看見司馬懿也取出了一把和張薑同款的算盤,也開始扒拉起來了,一邊扒拉還一邊點頭:“對,對,沒錯許攸,你的確反了兩次!中平五年一次,今年又是一次!
益德,你把許攸拎過來,吾要摸一摸他腦後的反骨!”
“好!”
張飛答應了一聲,就不由分說地拎著許攸走到司馬懿跟前的桌子前,然後又將他往桌上一扔,又把他的後腦勺向上擺好。
司馬懿則伸出一隻大手抓住了許攸的後腦勺摸了摸,點點頭道:“唔,沒錯,果然有兩根反骨!許攸,你腦後有反骨,麵相猙獰,反相畢露,頭上死氣環繞!而且本官用天家所傳的算法給你算了,你的確在今年和中平五年反了兩次!
現在證據確鑿汝還有何話說?”
這能算證據確鑿嗎?
許攸都蒙了!看相、算命、摸骨這算哪門子證據確鑿?雖然這看相、算命、摸骨的結果都是很準的!
想到這裡,他趕忙為自己辯解道:“司馬校尉,你可不能這樣冤枉好人啊!我,我可是袁太傅麾下的冀州仙人從事!”
司馬懿冷冷道:“許攸,汝是不是好人,天子自然會親自給汝看相,為汝占卜汝信不過吾等,還信不過天子?”
“這”許攸還想再為自己爭辯,可張飛已經塞了塊臭烘烘的麻布在他嘴裡,然後又用兩根麻繩綁了他的手腳,最後提著他往劉協居住的後宅而去了
“咦,這不是許子遠嗎?”
許攸被張飛一把丟在了地板上,還沒等他掙紮著爬起來,就聽見了劉協的聲音,他趕忙順著聲音望去,接著就看見了大漢的少年天子劉協。
劉協一身鶴氅,很有一點仙氣,可眉頭卻輕輕皺著:“許子平許攸,你怎麼麵露反相?頭上還死氣縈繞?這是怎麼回事?吾來算上一算”
聽見劉協的話,許攸的心那是哇涼哇涼的這天子的話和司馬懿、張薑他們簡直一模一樣啊!這還用得著算嗎?這可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死在孝敬裡了?
劉協已經扒拉好算盤了,臉色也鐵青下來了:“許攸,你好大膽啊,你竟然在中平五年勾結冀州刺史王芬,沛國遊俠周旌謀廢先帝,欲立合肥侯為帝啊,你還幫著韓遂燒了華陰的糧食!你,你該當何罪?”
“天家,”司馬懿道,“他應該先腰斬之刑,再受五雷轟頂之刑!”
什麼?先腰斬,再被雷劈張薑同款啊!
許攸的臉兒都給嚇白了!他可沒有張薑的本事,腰斬完了就死了,哪兒還用得著雷擊?
劉協點點頭:“唔,就這樣吧許攸,汝隻要腰斬不死,雷劈不死,朕就不問汝兩次造反之事了。”
就在這時,堵著他的嘴巴的那塊臭麻布終於被張飛給扯掉了。
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許攸終於繃不住了,趕緊求饒道:“天家饒命天家,臣不是仙人,斬不得啊,一刀斬下來就死了!臣知罪了隻求給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哦,”劉協望著求饒的許攸,冷笑了兩聲,“許攸,汝之所作所為,已是天理不容!朕豈能饒你?”
“天家,臣和王芬,周旌所謀,隻是,隻是為了……”許攸還在努力為自己辯解,“為了國家!先帝寵幸宦官,還開西園買賣官爵,以至於天下大亂如此……實乃昏……”
“住口!”張飛怒喝一聲,“汝廢了先帝,神皇又如何能即皇帝位?況且,先帝欲傳位於神皇,乃何其英明?
天下大亂至今,分明是爾等奸臣反對神皇登基治理天下的緣故!”
劉協輕輕點頭,心道:看來這張飛不僅不是莽夫,而且還極有見地。難怪曆史上劉備會讓張飛當了季漢的司隸校尉。還讓他當了劉禪的國丈,這是要托付後事……
“許攸!”劉協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沉著聲音問,“汝腦筋雖然糊塗,但還有略有一點赤子之心。朕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汝是願意先受腰斬之刑,再受五雷轟頂?還是願意當一柄飛劍?”
“當飛劍?”許攸看著劉協,似乎還沒明白。
劉協道:“當一柄飛劍校尉部的飛劍,回到袁本初的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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