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藻一行三人下到一樓然後順著廊道不緊不慢的走著,期間那雙鹹豬手自然也沒閒著不停的在姑娘們身上捏著,弄得倆粉頭嬌嗔不已,聽的常宇都些上火,畢竟好久沒那啥了,即便是太監又咋了,火氣依舊足。
跟在其後,看著那厭惡的身影,其實從內心多少還有些佩服這個垃圾,要知道大明朝有嚴格的文官體製,這體製最熬人的就是層層高不可攀的階梯,辛苦的攀登之路,煉獄般的苦熬,能脫穎而出的都是千錘百煉的高手,也就是所謂的名臣。
翻開明朝曆代名臣的履曆,便知其中心酸艱苦,哪一個不是從科場的愣頭青起,幾經各種磨練,不是在翰林院的清水衙門裡苦熬青春,就是在窮鄉僻壤地區摔打曆練,前行路上的每一步,既有明槍暗箭的風險,更是千軍萬馬爭獨木橋的血戰。你踩我踢的玩命互掐,那更是日常運動。待到如願以償,成為執掌朝綱的乾臣,基本都已滿頭華發。諸如嚴嵩,高拱,徐階,張居正這類風雲人物,或忠或奸,但宦海一路,都是這般艱辛熬過。
但反觀魏藻德,這貨簡直算是個奇葩,從崇禎十三年中狀元後,仕途一路飆升,僅用四年時間就做到首輔(真實曆史上做到內閣首輔)氣升遷速度若是其他名臣地下有知,能羨慕嫉妒恨的活過來,更何況這貨此刻不過三十九歲!
一定有人好奇,他是如何如此年輕有為,以火箭速度升遷?
答案很簡單,會吹,能吹,敢吹,開局一張嘴,接下來全靠吹,三個字,口活好!
思緒間,便見魏藻德三人身影消失在廊道終點,常宇趕緊快步趕去,就在那麼一刹那,看見他們閃入一偏房內。
日,竟然玩三批,常宇暗罵這貨花樣多,不過眼光一撇那門牌,且差點吐血,丫竟然是茅房!
這貨上個廁所都他媽的讓倆姑娘伺候著,這是多變態啊,常宇想著便悄悄靠近,左右看一下無人,側頭傾聽裡邊出來嬉笑聲,忍不住一股惡意,眉頭直挑。
砰砰砰,常宇伸手在茅房上敲了幾下,裡邊出來一聲清脆“有人,請去隔壁吧”。
常宇不理繼續敲,咯吱一聲,門推開,一個粉頭麵帶不悅的剛想說什麼,然後瞬間臉色大變,變的歡喜不已,因為常宇手中一塊銀錠在她眼裡發光。
“怎麼了?”另外一個粉頭感覺異樣也探出頭,同樣眼睛也泛了光。
輕輕一招手,倆人便知常宇心意,伸手把銀子揣入懷中,然後悄悄溜了。
看到兩人消失後,常宇提起圍脖僅露出雙目,進了茅房。
雖是茅房,卻布置相當,夠寬敞也夠清潔,堪比尋常百姓人家。
居中一個木桶,魏藻德眯著眼坐在上邊斜靠著,嘴裡嘀咕不停:”外邊何人煩擾……“看來喝的不少!
”魏大人“常宇隔著圍脖都能味道那股臭味。
魏藻德聽到男聲猛的一驚睜開雙眼,看著麵前隻露一雙眼的男子”你是誰呢?“
”粉絲“常宇嗬嗬冷笑,魏藻德一臉懵逼不知道他說什麼,但是臉上已有了驚恐之色,話說這事擱誰身上也知道沒啥好事啊。
”你到底是誰,你想乾什麼?“魏藻德不光驚恐還很尷尬,畢竟正拉著粑粑。
”弄點錢花“常宇冷笑,嗖的一聲拔出太子送他的那把匕首,嚇得魏藻德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