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從清朝才開始開采的金礦,一波三折曆經好幾個礦主後來還被日本人開采十年,估計冶煉淨金十六萬兩。
而常宇之所以記得這個金礦名字和位置,是因為他前世曾經買過這家股票。
武昌城內,左良玉一口血噴了出來,左夢庚一步上前疾呼父親,府上大夫匆忙前來救治,上下忙作一團,得到消息的眾將領及謀士在房外焦急等候。
是誰將擁兵數十萬號稱武昌王的左良玉氣到吐血?
無人知曉。
但毫無疑問左良玉此時內心無比的憤慨,不然也不會吐血了。
有人猜測是小太監,有人猜測是朝廷。
可不管是小太監還是朝廷,這倆有區彆麼!
先前小太監強勢作逼左良玉去打荊襄,左良玉硬著頭皮做樣子,直到今年初,左良玉斟酌大局然後鐵了心要強攻拿下荊襄,就在他調兵遣將籌備糧草忙得不可開交時,朝廷卻下令,停!
我他麼的好不容易撥弄硬了,褲子脫了,你讓我停!
可是不停就是抗旨!
可想而知左良玉內心多惱火了,不想動的時候,刀架在脖子上你去,終於想去了,你卻不讓了!於是召集部下在大廳相商,眾謀士武將雀躍發言他卻沉默一言不發,兒子左夢庚直言,無論闖賊降與不降,這荊襄之地都必然落入自個手中,因為旁邊沒有其他可抗爭的勢力了!
本以為這話能讓老左舒口氣,可不知是實在想不開還是久病入了膏肓,左良玉噴了口血。
“總兵大人怕是撐不了多少時日了”大夫在左夢庚耳邊低語幾句歎了口氣,左夢庚一時征在當下。
虞城縣城內一家客棧裡,常宇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緊趕慢趕那場大雨還是沒被他逃脫,雖沒淋成落湯雞也相差不遠了。
天黑了下來,雨勢漸大,蔣發到賬台讓夥計給兩匹馬弄點好草料,然後又低聲問有沒有酒,夥計隨口應了句“貴的很”。
貌似看他倆裝扮和兩匹瘦馬覺得不像有錢人,夥計的態度不是那麼的熱情。
蔣發舔了舔嘴唇摸了摸懷裡銀袋子終究還是歎了口氣,常宇走過來尋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又喊夥計來兩碗羊肉湯另加兩隻燒雞,還沒等夥計張口就拍了半兩碎銀子在桌子上,夥計立刻滿臉堆笑忙活起來。
“少爺,財不外露,低調點!”蔣發走過來歎氣坐下。
“行走江湖要的就是瀟灑豪邁”常宇嘿嘿一笑“這點碎銀子還不至於引人眼紅的吧”蔣發苦笑搖頭“這年頭說不好,幾文錢都能要人命”。
常宇不置可否,問他“蔣把式,你無兒無女存那麼些銀子作甚,連買一兩酒都不舍得?”
蔣發笑了笑“若將來小的要娶親呢,總的留些養家糊口,便算死了也給妻兒留些存餘是吧”見常宇怔住,他接著說道“本不存娶妻生子之心,想著這一生獨身江湖無所牽掛倒也爽快,可這兩年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想的就多了,想著若是年老了還不死誰人照顧著呢……”說著苦笑搖頭。
“那娶個便是了,蔣把式不過中年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找個媳婦可不難的”。
“終歸要看緣分了”蔣發笑了笑,常宇心裡嘀咕,緣分個鳥,這年頭娶媳婦看個屁緣分,自己談的少之又少,像蔣發這樣的有錢有地位的雖已中年,找個十六十八的都拱著上門,特彆是這戰亂饑荒年,他這條件找媳婦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得嘞,難得蔣把式今兒掏心窩子,我就請你喝個酒吧”常宇剛想招來那夥計就被蔣發給止住了“少爺您瞧著堂上十來桌可有喝酒的?”
常宇側頭瞧了還真沒有,這是一家廉價客棧連單間都少幾乎都是大通鋪,所住的都是行商走單幫的窮苦勞力,大多都在啃窩頭喝清湯,喝肉湯的都少又少,若在這喝酒實在太招搖了。
常宇歎口氣“闖蕩江湖若是這般提心吊膽,可沒個意思了”。
這簡直就想後世旅遊窮遊一般,失去了旅遊的快樂。
“這不叫提心吊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江湖險惡絕非說書上講的那般風花雪月,三教九流刀頭舔血多的是上不了台麵的肮臟算計,何曾來那麼多的仗劍江湖逍遙自在,那都是閨中小姐們想象出來的,少爺可曾聽吳中和那夜魔說江湖好行過?”蔣發認真說道。
常宇笑了笑“我不管彆人的江湖,現實的江湖是什麼樣的,至少我想象的江湖就是那樣的,一擲千金,行俠仗義”。
“以少爺一身功夫和家底確實可以過這樣的江湖,但以少爺的身份卻又萬不能如此”蔣發輕搖頭“少爺終究不是真正的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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