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氣抖冷啊!
費儘心思做那麼多事,都快成功了,又出這樣的幺蛾子。
瑪德,希望懸燈宗還沒把他驅除,要不然就真玩大了!要麵對魔道和懸燈宗同時的追殺了。
不行!得想辦法挽回局麵啊!幸好,人品還沒敗完!
柳塵想著這些剛走回大堂,思緒就被禹春喜囂張的聲音攪亂。
隻見禹春喜一人迎戰數個書生,特彆是對著中間的那個俊秀書生在譏諷:“嚴新,你們這群人罵我敗類紈絝,我不怪你們,因為你們豈能懂我的偉大。”
幾個書生聽到禹春喜的話都愣了:你這敗類是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嗎?你哪裡來的臉說自己偉大。
有人忍不住跳出來譏諷道:“可笑,金陵第一人渣也配用偉大這個詞?”
“嗬嗬!一群井底之蛙,我作惡隻是為了行善,世間險惡,我犧牲自己的名聲來幫助彆人認清世界弱肉強食的本質,為的是讓他們更快的成長起來,更能適應這個世界。你們一群偽君子怎麼懂我的良苦用心。”
禹春喜怒斥對方時,神情憐憫,又帶著幾分嘲弄,真有幾分世人皆濁我獨清的模樣,一時間讓不少圍觀的人都愣住了。
甚至還有人被他這姿態迷惑,心想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不會真的是為了幫助大家吧。
幾個書生瞠目結舌,禹春喜什麼時候有這樣顛倒黑白的本事了!
他們想要回懟回去,但麵對這樣的歪理,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回擊的話語。
禹春喜見一行人被鎮住,他大喜過望,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罵的這群讀書人閉嘴啊,柳兄果然大才啊。
禹春喜乘勝追擊,冷笑道:“你們一群偽君子,看起來溫文儒雅,對人和善。可大家想一下,你們作惡會怎麼樣?那麼多人信任你們,你們作惡起來彆人毫無防範啊,甚至可以一片一片的坑害啊。多麼恐怖啊。”
嚴新終於忍不住,怒斥道:“我們為什麼要作惡?”
禹春喜嗤笑道:“你是聖人?”
“自然不是!”嚴新還不敢如此不要臉。
“既不是聖人,那人性中的惡自然存在,你內心有惡,那作惡有什麼意外的嗎?什麼君子,嗬嗬,但凡非聖人卻自稱君子的,都是一群偽君子,偽君子才最可怕啊。”
“……”
幾個書生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明知道是在罵他們,但特麼的覺得好有道理是怎麼回事啊?
日了狗了,以往隻能被他們罵的毫無還手之力的禹春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圍觀人群也若有所思,突然覺得是這個道理,身體忍不住離嚴新遠了一些。說不定,這些人就是偽君子,博得他們信任好騙他們,得留一個心眼啊。
嚴新見到這一幕,氣急不已。禹春喜這混蛋,這一番歪理居然還真有人信,這要是傳出去,他們的名聲豈不是要被敗壞。
禹春喜望著氣得臉色漲紅的嚴新,越發的欣喜,他乘勝追擊,從懷中取出幾張黃色的符篆,直接向著嚴新砸了過去。
“老早就想打你了,今天狠狠收拾你這個偽君子。”
符篆從禹春喜手中飛出去,神海中的神魂力覆蓋符篆上的紋理,符篆瞬間被激活,其上的紋理閃爍連成一個小型的術陣,術陣爆發出赤紅光芒囊括天地間的靈氣彙聚在一起,化作幾條火龍,帶著熊熊烈火,呼哧焚燒向嚴新。
這是術士手段,製造符篆和天地靈氣共振,化作術法殺敵。
禹春喜不是宗師,做不到一念成符,所以他的符篆需要外物承載。而這幾張符篆是禦敵術法疾火符。
火龍眨眼間就衝到幾個書生身前,這幾人都是文弱書生,豈能受得了如此火焰衝燒,但他們卻沒有一人畏懼,目光都落在嚴新身上。
“子不語怪力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