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如同珍珠般滑落，順著絕美臉頰流淌，猶如一條晶瑩剔透的美麗項鏈，淚眼汪汪的凝視著柳塵道：“公子！”
她直接就撲倒柳塵的懷中，軟香入懷。
“彆啊，你這哭著眼淚容易弄臟我的衣服。”柳塵喊了一句。
柳如煙卻如同沒有聽到一樣，撲在柳塵懷中就隻是哭。
柳如煙哭的不隻是脫離了青樓的這個苦海，更多的是哭的是柳塵的心意，她原本以為柳塵對她沒有一點心思。可這賣身契告訴她，他還是在乎她的。
柳如煙哭了一陣，這才平息了一下情緒，抬起頭，那張帶著淚痕的絕美臉蛋，讓她增添了幾分嬌媚。
“公子拿到這張賣身契，不容易吧？”柳如煙柔情似水的凝視著柳塵。
“很簡單啊，我問她們要，她們就給我了。”柳塵回答道。
柳如煙凝視著柳塵，看了許久之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紅袖招，應該是魔道開辦的。公子，也是魔道中人吧。”
柳塵側目看向柳如煙，據他所知紅袖招雖然是魔道勢力，但並不是誰都是星月樓的人，他所知的也就是劉媽媽確定是星月樓的人，至於紅袖招其他人大多數都不知道。起碼從慕音音口中得知，是還沒告訴柳如煙的，她隻是想把她發展進星月樓。
沒有想到，柳如煙這麼冰雪聰明，已經自己知道了。
“知道我是魔道中人，有沒有後悔親近我。”
“我不在乎公子是什麼人呢。隻是覺得魔道中人都不是好說話的。”
柳如煙雖然沒有明說，但柳塵懂她的意思。就是說她知道拿到這賣身契沒他說的那麼輕鬆。
柳塵心道，自然不輕鬆了，我都差點和慕音音鬨翻了，一個不小心可能都要被她直接拍死。
當然，柳塵沒必要說這些。男女相處，還是不要給對方壓力的好。
“我是點燈人嘛，又是懸燈宗臥底，總要給我一點顏麵的。”柳塵隨意的回答柳如煙，又道，“你不會去告發我是魔道臥底吧？”
柳如煙認真的凝視柳塵的眸子，見他含著笑，眸光通透，和他的人一樣清澈乾淨。
“公子何必逗我，你又不怕我告發。”柳如煙嬌嗔了一句。
“哈哈哈！聰明！不過，你畢竟是金陵第一花魁，要是你說我是臥底，可能比起太衍宗主說的可信的多，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擔心的。”柳塵誇獎柳如煙，順便捧了一下她。
柳塵望著明俊的少年，心想：公子不用擔心我，我和你一起成為魔道中人好了。以後，我幫你掩飾身份。
柳塵不知道柳如煙想什麼，而是道：“你以後想做什麼？”
“嗯？”柳如煙不理解的看著柳塵，你為我贖身，自然是侍候你。
柳塵見柳如煙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道：“你不一定要跟著我，賣身契給你了，那就是代表你自由了。”
柳如煙的美眸又升騰起霧氣：“公子還是嫌棄我嗎？”
柳塵隻覺得腦袋疼，開口解釋道：“你要是願意跟著我，那就跟著我。隻是說你也可以做你自己，你想做什麼就是做什麼，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一句話，讓柳如煙感動至極，忍不住撲倒柳塵懷中，道：“公子，我真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
感受到柳如煙的動情，柳塵心慌。
特麼的，我又不是趙雲！敵軍那麼凶猛，他也能七進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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