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怡淳急速的趕到家裡麵,麵色紅潤,呼吸帶著鼻息,身上有著一種過電的旖旎感,沼澤早已經水流成溪。
這種古怪的感覺,讓她用冷水淋身,後麵更是坐在滿滿當當冷水的木桶中。這才微微壓製身體的熾熱。
可是旖旎的感覺還是如同微弱的電流一樣,不斷的傳到她的身上,她運轉功法來靜心。
「怎麼會這樣?」
莫名的衝擊和撩動感,讓她羞惱和不解。
難道真是情花殘留的毒?可沒聽說情花會如此啊!……
王怡淳泡在冷水中不敢出來。
而此時的柳如煙,整個人肌膚嬌嫩如水,透著惹人遐思的紅暈,癱軟在塌上。想到剛剛和柳塵的荒唐,她忍不住嬌羞。
不過,那情花當真是助興,讓她處於半清醒半暈眩之間,興致一波一波放飛自我。
而且,在那種迷離狂亂之中,又有一種的泡冷水澡的感覺,為癲狂中帶來一分清涼,更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柳塵同樣也癱了,他每次都有些難受。以前能應對幾個人的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總是對付一個人都難。
雲湄如此,柳如煙也是如此。
特彆是用了一點情花後,他完全處於被動,雖然柳如煙越發千嬌百媚,撩動人心了。
可他雖有斬敵千萬次的心,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最終還是敗了。
「和我猜的一樣,情花效果一樣,刺沒刺過人影響不大。」
觀察他自己和柳如煙的狀態後,柳塵徹底安心。手中的情花,一次扣下一點用,還能用很久。……
水桶中的王怡淳,感覺到那陣陣悸動的刺激終於消失,她鬆了一口氣,總算過去了。
望著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抹著的一層緋紅色,她輕吐一口氣,情花的殘毒怎麼樣才能徹底的驅除?
王怡淳有些後悔,這一次來金陵或許錯了。
再殺一次嚴新,要是還是殺不了,那就可能真的是天意如此。無法改變命運之間的羈絆。
王怡淳想著這些,從冰涼的水中起身,如雪如玉的凝霜肌膚上,點點水滴緩緩滑動,滑膩絕美。.……
在尹孺小院待了一下午,柳塵想到旁邊有趙希瑤買的小院,他覺得有些可惜。
她買了有段時間了,好像他沒去待幾次。
嚴新看到柳塵,忍不住又抱怨道:「柳兄,你說我命怎麼就這麼苦,被王怡淳盯著,哪裡也不能去,待在這裡像是坐牢一樣。」
柳塵聽後道:「我倒是覺得,這對嚴兄來說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正好借此機會,沉浸下心來打磨學習。」
嚴新苦著臉還沒說話,就聽到尹孺開口道:「沒錯!你才思都還行,可卻性子不穩。能沉浸下心來好好學習,他日成就定然超過我。」
「老師!」嚴新站起身來恭敬行一禮,站在一旁唯唯諾諾再也不敢說什麼。
尹孺擺了擺手,對著嚴新道:「昨日讓你看的那些書,看完了嗎?讀後感何時交給我?」
嚴新隻覺得頭疼,趕緊道:「老師,我這就去寫!」
說完,一臉苦悶的又鑽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