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彥內心O:以前沒見他這麼摳啊!
季寒舟看著封棲遲的舉動,似乎已經預判到他的舉動,隨後,從懷裡掏出兩張邀請函,遞給封棲遲:“這是邀請函,我名下有個賽馬場最近在舉行比賽,誠摯邀請封總和黎小姐參加。”
黎陌從封棲遲手裡抽走一張邀請函,翻開後查看著信息,時間是下周三,說實話,黎陌是挺感興趣的,隻是這時間…不太合適,不是周末她應該走不開身。
“不了,還得上班,得辜負你的好意了。”黎陌說著就得把邀請函還給季寒舟。
誰知封棲遲的反應格外出乎意料:“我們會準時去的,季總的好意當然得領。”
“可…我…”黎陌微微抬頭,眼神帶著詢問。
“我帶你去,設計部誰敢不準假?不差這一天,放心。”
黎陌:行吧,大總裁都發話了,她個普通員工急什麼。
“下周見。”季寒舟說著,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杯中的液體,深邃的眼神透過酒杯看向黎陌,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魅力。然後把杯中的香檳一仰而儘,他喝酒時,動作優雅而自信,帶著一種不經意的誘惑感。
黎陌也一直注視著季寒舟,來自女人準確的第六感告訴她,封棲遲和季寒舟都打著各自的小算盤。
封棲遲注意到黎陌和季寒舟的眼神,應允過下周的賽馬活動後,就火速半攬著黎陌離開了。
黎陌看著封棲遲,感覺到喝了幾杯酒後的他,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更加深邃而熾熱,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尤其是看她的時候,像一個饑腸轆轆的獵物,打算一口吞了她一樣危險。
季寒舟自知他和剩下被撇在原地的幾人大概也沒什麼共同話題,便識趣的離開,去附近的圈子社交去了,不得不說,他確實在為人處世方麵圓滑的不行。
齊彥:“得,有黎陌在,這下我們成多餘的了。”
薑宛念又是及時的回他:“不然呢,還想當電燈泡嗎?”
齊彥:等等…這話怎麼好像聽過…
思索了一會,他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在KING酒吧他對薑宛念說過的嘛,好好好,這麼記仇是吧。
這次是殷靳知及時阻攔著齊彥:“行了,少說幾句,被你姐看見又得吃不了兜著走吧。”
一聽這話,齊彥膽怯的縮了縮頭,他就怕這個姐姐,像偵探一樣搜索著現場,看見他姐此刻正在跟彆家的夫人聊的正歡,沒注意他,這才鬆了口氣。
殷靳知和江南竹今晚像個和事佬,組織著兩個互不相讓不停鬥嘴的“小孩”。
“那個,剛剛季寒舟在這我不好意思問,賽馬…是個什麼活動啊,好玩嗎?”薑宛念懵懵懂懂的開口,好奇的仰頭詢問著江南竹,她平時不關注這些玩的活動所以剛剛聽得一頭霧水。
“簡單來說,就是你需要在場上選擇你想要下注的賽馬賽事,不同的賽事可能有不同的規則和參賽馬匹,通俗講叫賭馬。常見的下注方式包括單選,也就是選擇一匹馬獲勝,或者多選,指的是選擇多匹馬獲勝的組合等。”
“那不是純粹看運氣嘛,誰知道賽場上哪匹馬跑得快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薑宛念大概了解了。
“也可以這麼說,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賠的傾家蕩產。”江南竹算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都是賭狗,本來就是高風險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指望這個能發財?做夢去吧。”齊彥鄙夷的說著。
確實是這樣,但即便這個道理人人都懂,還是每次都有人控製不住誘惑,在期盼奇跡出現,希望自己是那個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
“要我說,衝著季寒舟那小子玩這個,就知道他什麼貨色了,也不知道棲遲咋想的,非得去湊熱鬨,我猜啊季寒舟說不定是衝著黎陌去的,要挖牆腳呢!”
齊彥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絲綢手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聽到齊彥的話,江南竹和殷靳知的眉頭不約而同的皺起,確實,齊彥說的沒錯,他們可不信季寒舟會簡單的邀請個活動和封棲遲交朋友,但既然已經答應下來,想來封棲遲也不怕他背後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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