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
男人們已經被困了多日,封棲遲站在沙灘上,遙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沉思著。
他從來都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這幾日他一直在利用為數不多的工具維修通訊設備,隻是進水情況太嚴重了,即便封棲遲修好了,也都還是用不了,隻能另想辦法。
風在耳邊呼嘯,吹亂了他的頭發,封棲遲又開始讓保鏢在島上四處尋找可以利用的材料,男人們在樹林中找到了一些粗壯的樹枝,費力地拖到沙灘上,封棲遲試圖打造一個簡陋的木筏。
封棲遲利用石頭、藤蔓把樹枝進行打磨捆綁,這裡工具很匱乏,隻能單純靠人力一點點去打磨,封棲遲的雙手被這些尖銳的東西磨得鮮血淋漓,但他毫不在意,簡單包了一下就繼續開始他的工作。
執著、永不放棄、行動力強……這些特質組成了獨一無二的封棲遲。
“老三,斯特凡不會把你給忘了吧,這幾日過去還沒有人來找我們?”
齊彥一臉苦相的啃著手裡的野果。
他已經連續吃了好幾日的野果了,快吃吐了,不吃又不行,島上能吃的東西實在太少。
好在封棲遲和其餘保鏢用簡單的工具做了一個漁網,有時能抓到魚來烤著吃。
在荒島上曆經多日風吹日曬的封棲遲,曬黑了不少,膚色變得如古銅般深沉,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在他的身上,將他原本小麥色的肌膚曬成了更有雄性魅力的深褐色。
他正赤裸著上身繼續研究著造木筏,緊實的腹肌如雕刻般整齊排列,每一塊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在陽光的照耀下,身上汗珠微微反光,散發著一種原始而野性的魅力。
男人腹部的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從胸肌向下延伸,勾勒出完美的人魚線。
他什麼都不做隻是在那裡,就像是一尊充滿力量的雕塑,完美的身材與荒島的狂野背景融為一體,散發著一種堅韌不拔的氣質。
“再說風涼話,木筏做好了你第一個當測試的!”
封棲遲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行行行,我不說了還不行。”
齊彥經曆過一次深海的恐懼後,是真的嚇怕了。
封棲遲製作著木筏,隨後起身撿了一根樹枝,在沙灘上寫寫畫畫著。
“這是什麼?畫符咒嗎?彆告訴我你開始信這個了。”
齊彥探過頭,歪著腦袋瞅著封棲遲寫下一大堆他看不懂的東西。
“你的老師做夢都能笑醒,學費和知識都還回去了。”
封棲遲寫的是關於風向的度數以及木筏的承載量。
光有理論不行,還得有實踐,為了確保安全,封棲遲得考慮木筏到底能載著他們漂多遠,隻要到了有人的地方他們就算獲救了。
“哎呀,老三你知道的,我爸給我找的那一堆補課的老頭,無聊透頂,應付應付課業倒還行,現在哪還能記住?”
齊彥不愛學習,好在腦子聰明,就是忘的快,知識學得快忘的也快,所以畢業後齊彥把之前學的基本都還回去了。
“差不多了,明天挑幾個水性好的試試。”
封棲遲起身,盯著瞬息萬變的天空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