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說我還忘了,庫房好像還真有一袋。”那服務員想了想說道,不過要說去找,她也懶得去。
安以南眼睛一亮,把無聊時候做的蝴蝶結發飾遞給了服務員,“姐姐,還得麻煩你,幫我找找行嗎?我家裡的老人,十分喜歡這張郵票。”
看到那蝴蝶結的發飾,服務員笑嗬嗬地趕緊應下了,她還真知道哪裡有,其實這郵票不上櫃也是有原因的,這郵票因為被人發現地圖有問題,被強製回收了,當時庫房剩下這麼一袋沒有人發現,也就留了下來。
一袋是一個紙包,一包裡麵有十版,一版是五十張。
“這郵票可不能寄信用了。”服務員把郵票拿過來,偷偷地對安以南說道。
安以南自然知道什麼原因,保證地點了點頭。
“不用不用,隻是給老人紀念。”服務員這才把郵票遞給她,而收到的錢不用走公賬,畢竟那郵票都已經回收了,也是她無意間收拾庫房才在角落裡看到的。
而且小丫頭出了這個門,她什麼都不會認得。
安以南自然也高興,這可是珍票呀,出現了錯誤緊急回收,現在流落在外的很少,沒想到居然有一包十版。
她放小包的瞬間,就把郵票放入了空間裡。
這才往石柱子的地方走去,算算時間,牛伯應該快回村了。
回到村裡的時候,天還沒有黑下來,不過整個知青所的氣氛卻有些不同,很多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躲避?
安以南心猛然一縮,快步跑回了屋子,屋子並沒有上鎖。
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廚房內,謝圓圓拿著毛巾,給安向北敷臉。
安以南把背簍和小包扔在了地上,“怎麼回事。”
安向北的半邊臉腫了起來,泛著不正常的紅。
“還不是那個孫小琴。”謝圓圓抹著眼淚,就像受委屈的孩子。
安以南揉了揉眉頭,這到底是誰受委屈了?安以南轉身回到屋子,從空間裡找出來一管藥膏,這藥膏可以止疼,擦上後冰冰涼涼,比冷敷要好很多。
安向北卻拉了拉謝圓圓,“圓圓姐,還是我來說吧。”
“水缸沒水了,我下午就去水井打水,剛剛打了兩桶水,孫知青和王知青就去井邊洗衣服。”
“王知青讓我給水,我說我還忙著做飯呢,拒絕了她。”
“孫知青就站起來打了我一巴掌,然後說今天這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後來圓圓姐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了,和孫知青罵了起來,趙江摻和進來,不過讓錢知青給攔住了。”
“最後是張知青來了,才讓我們散了。”
安以南聽著安向北敘述經過,嘴角微微上勾,這孫小琴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圓圓,去叫張謙,然後去村裡找大隊長,敲著鑼去,讓所有人能看熱鬨的人,都來看看。”安以南本來想著,她下鄉也就這幾年,很多事情得過且過。
這些人卻觸到了底線,他們可以在自己麵前蹦躂,卻不準動北北一下。
張謙最近很忙,昨天從安以南這邊回去,屋內就有人隱藏了氣息,過了兩招,才知道是自己人。
他今天又出去跑了一天,這天黑了,才從外麵回來,就看到謝圓圓了。
“正好找你,北北被欺負了,南南叫你過去。”謝圓圓喘著氣,直接說了一句話,然後就聽南南的吩咐,一路大聲喊著,去了大隊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