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安以南抬頭問道。
這家夥抓著自己的手,什麼都乾不了,還不說話,等著問唄。
“你和雲棋認識?”陳訓聽到話音,趕緊問道。
至於什麼你猜我猜的遊戲,他可不想玩兒。
“今天之前,不認識。”安以南回答,好像突然動了這家夥在意的點兒。
之前她太理所當然了,忘了在陳訓的眼裡,她和雲棋是陌生男女。
“看你們好像很熟。”陳訓說道。
安以南好笑地看了看他,“去年的時候,有一個翻譯任務,是雲閣過來送的資料,同時說他丟了一個妹妹叫雲琉。”
陳訓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兒,雲家這些年一直都沒放棄尋找,而且京都的關係都走過了,但是一直也沒找到。”
“雲家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竹節,雲琉的竹節是粉色。”安以南說完話,就從兜裡拿出了那節粉色竹節。
“這是雲琉的那節?”陳訓問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對,這節竹節,是我媽媽僅有的東西,被我假外公撿回家,想要當陳蛋的童養媳,沒想到我爸出現了,給了錢,買走了我媽,但這個竹節被我那假外婆收起來了,我下鄉之前,用她的命根子威脅,這才拿回來。”
“你媽媽就是雲琉?而你是雲家的孩子。”陳訓驚訝道。
這才知道那雲棋苦大情深的表情,因為啥。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樣。”安以南點了點頭。
陳訓繞了繞,也繞了出來,“沒事兒,你想怎麼樣都好,你過得開心最好。”
他不在意南南是不是雲家人,他喜歡的從來都是這個人,古靈精怪的女孩兒。
交給雲棋的四枚丹藥,通過特殊的渠道,很快就被送到了京都實驗室。
京都軍區醫院,一位執行任務的人中彈,但傷口就在動脈上,經過特殊的處理後,這才送到了軍區醫院。
“就用這個人身上吧。”大家對視一眼。
這一群人中,有軍界大佬,有政界的領頭人,也有醫學界的大拿。
總歸每個人都清楚,這要是成功了,對於國家來說將會有多少改變。
而雲飛正在這一群人中。
主治醫生忐忑地拿著小拇指肚大小的藥粒,給受傷的人喂下去,又將另外一粒藥碾碎,隨後灑在了受傷人的傷口上。
隻見肉眼可見的速度,那血流在減少,最後慢慢出現了凝血狀態。
“上手術台。”主任大夫快速說道。
現在是做手術最佳時機,他們所有人都不會因為臨床試驗藥,就會耽誤一個人的生命。
試驗藥是很重要,但這位戰士的身體更加重要。
隨著大夫的話,除了玻璃窗外的大佬外,裡麵的主刀大夫和輔助大夫已經就位。
開刀,取彈,縫合。
整個流程快速非常,已經凝血的部位,根本不會造成他們的擔心,雖然時刻注意著,縫合後居然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這位戰士受的傷很重,也是因為地區醫院無法縫合,那彈片的位置太過詭異,這才送到了軍區總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