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放心吧,我們嫁的人很好,一定會過得很好。”雲琴從小在老太太的身邊長大,她是家裡第一個孩子,家裡的所有人都更寵著她。
而且她是女孩兒,更得雲家人的偏愛一些。
安以南站起身,一身大紅色的裙裝,微微上了妝的臉,更顯得嬌俏幾分。
“外婆,我們都會很好很好,您要好好愛護身體,看我們兒孫滿地。”安以南嬌俏地笑了笑,親昵的拉著外婆的手,眨了眨眼。
剛剛的離彆情,就這麼被這丫頭岔了過去,外婆笑著握了握這個手,又拉了拉那個手。
“好好好,你們以後過得好,我這老太婆就放心了。”
外婆已經滿頭銀發,臉上帶著皺紋,一雙手有些瘦弱,可卻為兩人帶去最真摯的祝福。
“快盤頭吧,彆耽誤了吉時。”柳西彩招呼著人盤頭,是雲琴的舅母,是一位有福的全客人,夫妻恩愛,孩子和睦。
“我來吧。”這位柳家的舅母手非常巧,看著她套弄了兩下,雲琴姐姐的短發居然被盤了起來。
她驚訝得眨了眨眼,這也太厲害了吧,完全憑借著一雙手。
雲琴姐的頭發是短發,雖然生了蛋蛋後休了產假,後期還沒有剪過頭發,但也還不到肩膀,居然能夠被盤起來,隻能大喊一句,牛。
“彆緊張,我不會弄疼你。”那位柳家舅母看到瞪大眼睛的安以南,還以為她怕疼呢。
安以南擺了擺手,“就是佩服柳舅母的手藝,這也太厲害了。”
那位柳舅母被逗得直樂,“怨不得西彩說你是機靈丫頭,這張小嘴也太甜了,我這有什麼厲害的,經常給人盤發,自己也願意研究,慢慢的也就會了。”
“不不不,彆人不行的,您行,那就是厲害。”安以南自認不是手殘黨,但也沒有柳舅母這兩下子呀。
“抹了蜜一樣的小嘴,舅母給你盤個好看的,讓你當一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柳舅母臉上帶著笑,嘴裡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
安以南的頭發很長,已經及腰了,之前洗頭發很麻煩,想要去剪掉,被陳訓攔了下來,隻要他在家,洗頭發後都是他擦,自己慢慢好像習慣了,也忘了要剪頭發的事兒。
現在那頭長發,被柳舅母不斷地編著,盤著,彆著,總之雲琴表姐才用了十五分鐘,自己這個頭發愣是用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弄完。
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
但柳舅母卻好像來了興致,“你這頭發養得真好,又黑又亮,而且還非常柔順。”
安以南打了個哈欠,今天實在是起太早了,昨天晚上又睡不著,偷偷去空間翻譯到十二點。
“困了?你這個小丫頭倒是不同,彆的姑娘結婚都緊張得不行,一個個羞紅了臉,這腮紅都沒有臉紅,你倒好,還能打哈欠?”柳舅母話很多,一邊盤著頭發,一邊和安以南說話。
安以南會不停地應上幾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柳舅母是安以南的親舅母。
一直到四十分鐘後,在安以南已經有些迷糊,眼睛無法聚焦的時候。
柳舅母終於說了一句,“好了,你們看看。”
安以南立刻精神了,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