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就算是加上二哥,恐怕他也兜不住。
安以南歎了一口氣,“我何嘗不想告訴你們,我用這麼多錢,要去乾什麼?”
她抬頭看了看天,思索了很久,她才看向了雲筆,“三哥,如果我說去賺錢,可能沒有那麼貼切,如果我說去救一些人的命,其實也是順帶的事兒。”
“我隻是不想讓一些人的計劃得逞?好像也不全是。”
“我這一次,與其說這些都是目的,可也都不是目的,一種很矛盾的心理。”
“但是我能保證,我不會做壞事!不會對不起華夏。”
她眼神那麼清亮,在這夜晚的小路上,那個女孩兒一身白衣,眼神如此堅定。
“可我不能說去做什麼,不過兩年後會有答案。”安以南不知道三哥能相信多少。
但是她已經把能說的,都已經說了。
她知道這件事兒有些匪夷所思,也知道自己這麼不明不白地表達,會讓很多人誤會。
他們那麼關心自己,那麼疼寵自己啊!
兄妹兩個人,沉默地走了很久,一條小路,馬上就要繞一個彎兒了。
雲筆停下了腳步,“南南,我信你。”
五個字,如鋼琴上的音符,一聲一聲敲擊在心上。
我信你,那麼直白的話。
人這一輩子,能表達幾次呢?
安以南回身,歪著頭,看向了三哥。
那個說,讓自己不用改變,他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迎合。
他說出的話,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即使我不告訴你原因?”安以南挑了挑眉。
雲筆那沒什麼表情的臉,笑了笑,“你是安以南啊!”
因為她是安以南,他不需要任何原因,他選擇了相信。
南南笑了,那彎彎的眉眼,如同天上正在懸掛的彎月,帶著最為優美的弧度。
“兩年後,妹妹一定給你賺回老婆本。”安以南肯定地說道。
雲筆往前走了一步,“好,那以後我娶媳婦的錢,就委托給妹妹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即使是那龐大的金額,即使是那模糊的理由。
都這麼過去了。
兩個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外婆還沒有睡,不過看到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進屋,她也徹底放下心了。
“你們兩個啊!早點睡,太晚了,我也去睡了。”外婆自己回了屋。
安以南和雲筆前後腳上樓,各自回了房間。
陳訓這幾天得在部隊住,好像要進行一次演習,原本想和張謙約約吃飯的,也沒有機會了。安以南這幾天看了賬目,和郭哥商量了一下貸款的事兒。
“南南。”一個溫潤的聲音。
“二哥,你怎麼來了?”安以南看到雲棋,有些驚訝。
從泉水村回來後,他就投入了工作之中,已經好幾天沒有和秀娥姐見麵了吧。
“找秀娥姐?她好像去店裡了。”安以南說了一聲。
在陳訓不回來的這幾天,她都是住在和姐妹的小院子裡,反正都有自己的房間,大家相互陪伴也形成了習慣。
“我找你。”雲棋直接走進了屋,手裡還拎了一個皮箱。
安以南看了看他的皮箱,皺了皺眉,不會是要……
二舅媽會不會打死二哥?
不行,一會自己得勸著點,不能讓二哥作死。
秀娥姐雖然沒有家裡人了,但是她不能讓二哥傷害秀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