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經過空間的改造,即使自己怎麼折騰,例假都沒有不準過,而且一點都不痛,這就導致她很少注意這一方麵。
現在經過了提醒,她仔細算起來。
可不是推遲了嘛!
又想到他們從泉水村回來那天,他們好像沒有做措施。
她是順其自然,畢竟結婚這麼多年了,換做彆的婆家,就不說催生吧,早就已經冷嘲熱諷了。
可是她的婆婆,從來不管這些事兒,每次寫信,都是問她身體怎麼樣?要注意休息什麼的,從來不給她壓力。
現在是大舅母催生,她才意識到,原來他們結婚已經這麼多年了。
“你自己可以把脈嗎?”柳西彩有些著急。
這段日子,南南可沒少折騰。
如果真是有了,南南這邊可禁不起這麼折騰。
安以南把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仔細地聽了起來,那種感覺很奇妙。
半晌,她不確定地把脈三次,最後雙手放下,哭笑不得。
“是嗎?”柳西彩小心地問道。
要說家裡誰催得最急,那一定是柳西彩了。
“是!”安以南無奈地回答。
倒不是她不期待這個小生命,而是她這兩年的行程歸置得太滿了。
而且很多事兒,都已經提前做了計劃,不執行是不行的。
這個小家夥,卻來了。
“回京。”柳西彩直接說道。
安以南剛剛就知道,大舅母肯定會這麼說。
雖然這個小家夥打破了自己的計劃,不過她的內心有一種彆樣的情緒,軟軟的,綿綿的,帶著一絲絲的牽掛。
這種感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我們已經在火車上了,到海市再說吧。”安以南讓大舅母冷靜下來。
“對了,大舅母,暫時彆告訴外婆,這兩天我在隔壁的鋪休息,吃飯的時候,隻要青菜就好。”安以南猜測,自己的這個狀態,還不知道要維持多久。
算了算,這個小東西剛剛一個月?就已經這麼挑食了。
“行。”柳西彩應了下來,也是怕婆婆擔心。
到時候老人擔心,休息不好,吃不好,回去身體受不住。
不過她以後要注意看著南南休息了,可不能那麼熬了。
想到這裡,她也有些後悔跟來。
要不是她提出過來,婆婆也不會過來,南南的工作會快很多,這個時候,差不多快回京都了吧。
“這幾天,我陪著你。”柳西彩說。
安以南趕緊搖了搖頭,“大舅母,我沒那麼嬌氣,而且還有秋華姐呢。”
“外婆更需要照顧,我的身體好,抵抗力好,現在他還沒有一顆綠豆粒大呢,我沒事兒。”
她笑嘻嘻地比畫了一下。
柳西彩拍了拍她額頭,又怕重了,隻是輕輕地點了點。
“你啊,哪有這麼說自己孩子的。”柳西彩沒好氣地說了她一句。
不過想了想,還是笑了。
這麼比喻,好像也差不多。
兩個人回去,安以南直接去了隔壁的鋪,坐在鋪上,抱著一本書發呆。
手不自覺地放到了肚子的地方,玄妙的一種感覺。
“南南怎麼樣?”外婆心急地問。
每次南南都是受傷,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南南生病,幾個人都有些著急。
柳西彩搖了搖頭,“沒事兒,估計是吃不了這邊的魚,這幾天胃口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