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秋華姐,扶著我去床上。”現在也顧不得太多了,她也怕自己的身體吃不消,郭哥的腿還需要半個小時,她要歇一歇。
嫂子也趕緊上前幫忙,等回頭的時候,發現郭鐵雄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他滿臉發紅,渾身是汗。
“郭哥現在的疼痛已經翻倍了,還有最後一次的施針,那一次比現在要多加幾倍。”安以南解釋了一句。
何嘗是她痛苦,郭哥要承受的痛苦,也不少啊。
安以南閉著眼睛休息著,提醒秋華姐一定要叫醒自己。
她直接就昏睡過去了,在她睡著的時候,空間天地變換,那平安扣開始不停地轉動,滋養著安以南的身體。
拔銀針的時候,消耗的精力要少很多。
安以南把銀針拔完,看到郭哥的滿身青筋,“還能堅持嗎?”
現在銀針的針尖已經黑了,如果此時用這根銀針當暗器,那被紮中的人,當場就能斷命。
藥效已經被郭哥吸收了,現在逼出來的,可是精純的毒素啊。
“不就是最後一次嘛,我可以。”郭鐵雄說話的時候,依舊在喘著粗氣,汗水已經模糊了他的眼睛。
嫂子把郭哥推出去了,修整一天,郭哥帶著去鵬城的人,直接離開了。
安以南這一覺,直接睡了一天一夜,中間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大舅母和秋華姐都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情況,但是南南在睡覺前說過,不讓叫醫生。
她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看明天的情況,如果南南還不醒的話,我就去找大夫。”秋華姐說道。
之所以往後拖拖,是因為南南好像預感到自己會睡這麼久。
“這個孩子啊,怎麼這麼折騰媽媽呢!”柳西彩著急地擦了擦眼角,無奈的說了一句。
她生了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是這麼折騰人的。
趙秋華沒有說,昨天南南給郭哥紮針了。
她不知道南南願不願意說,索性她也沒有多嘴。
一直到夜裡,安以南被餓醒了,“秋華姐,我餓了。”
六個字,原本趴在她床邊的趙秋華立刻醒了。
大舅母那邊怕外婆擔心,不敢在這邊過夜,等到夜裡的時候,就去陪外婆了。
“你終於醒了。”趙秋華聲音有些顫抖,這天她害怕極了。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乏力了,有吃的嗎?”安以南笑了笑,把手伸出被子。
“有有有,看你能吃茶樓的糕點,我特意買了一些留著,你試試看。”南南吐得太難受了,好不容易碰到能吃下的東西,她都會特意多買一些留下來。
安以南也沒有洗漱,也沒有下地,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了。
她直接拿起一塊糕點,然後放進了嘴裡,有一絲絲的甜,一點都不膩,有股淡淡的清香。
“這個些糕點,是老板娘特意做的,說是不會對胎兒有影響的,你可以放心吃。”趙秋華邊說,又給南南遞了一塊。
南南吃了五塊糕點,才感覺胃已經飽了。
最近這些日子的孕吐,導致她的飯量更小了。
“飽了。”安以南說道。
趙秋華把剛剛涼好的開水拿過來,溫度適中,“喝點水吧。”
安以南笑了笑,把水喝完後,又窩在了被子裡。
“秋華姐,睡吧,真沒事兒。”她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因為平安扣的原因,自己的孕反應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