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斷他們的後路,就必須室內作戰。”
“我負責牽製德倫,利用他的勝負欲。”
這麼多年,陳訓是德倫的心病,每次都輸在他的手上,甚至好幾次都差點沒命,隻要陳訓出現,那德倫的目標就隻有一個,不會有其他。
“影交給南南。”陳訓說道。
安以南打了一個哈欠,看向了兩個人,“我困了。”
雲飛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陳訓,南南舍不得訓,還不能拿你這個外甥女婿開刀了?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呢,就被那個丫頭給打斷了。
“忍著!”
雲飛額頭的青筋直跳,可見用了多大的忍耐力。
安以南看了看雲飛,然後歎了一口氣,“好吧。”
……
一句軟軟的話,讓雲飛心裡的氣,發也不是,不發也憋得難受!
“說說你。”雲飛看向了安以南。
安以南眨了眨眼,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她是真的困。
“我?有什麼說的呀。”安以南疑惑不解地問。
“說說你的身手,說說你怎麼對付影的,怎麼判斷還有一個人的。”雲飛咬牙切齒。
他當總司令已經很多年了,很少有情緒起伏的時候。
他的肩膀上,有戰士們的性命,也有國家的重任。
可今天,他破防了!
因為自己的外甥女破防了。
安以南皺了皺眉,“大舅舅,注意血壓!”
雲飛深呼了兩口氣,“說說吧。”
安以南強打起精神,然後這才說道,“我和訓哥這些日子,研究了這個影的很多資料,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影,不是一個人。”
“怎麼說?”雲飛問道。
“人會有行動本能,而影的行動本能和結果,有時候往往是相反的,要麼這個人有多重人格,要麼就有什麼蹊蹺。”
“後來我翻閱了大量的資料,甚至於很多存檔的鷹國內部資料,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影,是兩個人。”
“但,我們的局已定,要想釣魚,總要放一些魚餌。”
安以南不顧兩個男人漆黑的臉,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她自然知道這兩個人,都關心著自己,可是夜長夢多啊!
如果這個影抓不住,就要隨時都要防備,哪有千日防賊的?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引起了德倫的注意,讓德倫下達了命令。
德倫的勝負心太強了,對上訓哥的時候,那勝負心更是爆棚,第一回試探結束,他居然沒有任何的退縮,更是充滿了挑戰欲。
這才有了影的行動。
“而且,讓影的手,才能讓他背後的光出現。”安以南說道。
“光?”雲飛看向了安以南。
安以南笑了笑,“這就是有影的原因,因為光的存在啊,光改變身位,可以擋住光線的分布、強弱,就可以製造視覺效果。”
“簡單來講,開車的時候,在強光區呆著,突然進入陰暗的地方,人的眼睛會出現視野盲區,這也叫視覺欺騙。”
“還有在陰暗的地方待久了,突然進入強光區,也會出現短暫的失明。”
“而影的神秘莫測,都是因為他身後的光。”
原本對這些不懂的兩個人,通過安以南的簡單舉例,大概理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