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天收,你的命,該收了。”
謝清正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他不帶謝家的任何東西,他嫌惡心。
如果不是母親不讓自己報仇,謝清正活不到現在。
不過……
想到他之後的布局,他冷笑一聲,屬於他母親的那份,他早就該拿走了,現在還是太晚了。
“母親,你看到了嗎?”
“兒子一直都在聽你的話。”
謝清正來時挺拔,走時清正。
從今以後,再無謝姓,他更名,雲清正。
隨後,不知道在哪裡,一堆堆的證據,被送到了港城警署。
謝家大爺,死!
謝家,那個位居六大家族,以黑暗為王的謝家,就此落幕。
誰也不知道,這件事兒的開頭,僅僅是因為一個紙條,和幾份帶著毒的飯菜。
“李昆,我贏了。”
安以南那淡淡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沒有任何的笑意,這個賭注她贏了,可是卻沒有任何喜悅的神色。
在港城,她除了自己的車子和房子,她很少用透視眼。
因為……
她怕想要殺人。
“安夫人,彆墅屬於你了。”李昆沒有說話,一年為期,可是這個賭約剛剛過去不到三個月,就已經有了結果。
謝家,完了。
安夫人贏了,賭注,彆墅。
“那就……卻之不恭了。”
隨之,是掛斷電話的嘟嘟聲,李昆皺了皺眉,不像第一次那麼不可置信了,現在甚至可以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畢竟,每次和安夫人通電話,得到的都是這個待遇。
那天,安以南回到家裡的時候,屋內燈火通明,各個房間的同誌們,都已經準備救援。
甚至小郭有些懵,他就在南姐的門口啊,屋內什麼動靜都沒有,南姐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呢?
可是陳訓沒有讓他進屋,他默默地把拉窗戶的繩子剪掉,然後把窗子關好,隨後坐在床上,身體的怒意和殺氣,都沒有擔心來得強烈。
“我回來了!”
直到……
那短短的四個字,他將人抱入懷裡。
“南南。”
兩個字,訴說了一切擔心。
“我沒事兒,沒有受傷,也沒有暴露行蹤。”她有空間作為後盾,她可以無所畏懼,但是他們不行。
尤其是他們的身份,她不允許他們涉險。
這一夜,不是一個平凡的夜,對於所有港城的人來說,都是如此。
這一夜,搜查的人,搜查的車,查身份證明的人,一家一戶,一個個地敲著門。
而輝煌會所的熱鬨,掩蓋了朝陽的離開。
他逃了……
康健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長著清秀的五官,他能乾什麼?
“安?”
“你先跟在我身邊,後期進行特彆培訓,看到的人,看到的事兒,我希望,少說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