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我特麼的……
我……
柳青此刻鬱悶到極致,眼神幽怨地看向唐昭昭,一眼又一眼再一眼。
若可以,他想把小丫頭敲昏。
“嘻嘻……舅舅……軟嗎?……香嗎?……稀飯嗎?”小家夥小臉帶笑。
笑得賊兮兮,又壞又賤。
柳青一噎,看向麵前眉眼飛揚的小臉。
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不上也不下。
這坑舅舅的外甥女,不要也罷!
斜眸瞥了一眼唐昭昭,嘴唇動了動卻啥也沒說,徑自騎馬走了。
“哎!……泥……等等沃。”小家夥齜著牙齒,伸手抓住柳青的衣角。
小臉笑嘻嘻,一副看好戲模樣。
柳青無語,低頭覷了小家夥的手。
看向一旁的薑麟,給他一個眼神:
識相點,帶這個坑舅的娃……離我遠去!
“咳咳咳咳咳……”薑麟清了清嗓子,看看天,看看地,不接茬。
彆找我,我乾不過,我隻是個擋刀的!
做她貼身暗衛,她殺人我得遞刀,她看熱鬨,我得搶最佳位置……
有這個小主子,我也很無奈。
畢竟活祖宗沒見著,活閻王卻是天天見!
“薑先生越發辛苦,這臉都黑了不少。”柳青一臉生無可戀的扶額道。
“嗬嗬嗬,公子客氣,暗衛暗衛,越黑越合適,安全!啊哈哈哈……”薑麟自嘲的打著哈哈。
柳青舌尖抵著下頜,抿唇動了動,一臉的挫敗,苦澀的勾唇一笑,認命。
呔!……
我忍,我忍,我繼續忍!
誰讓我是活閻王唯一的小舅舅呢?
乾不過,根本乾不過。
不僅乾不過,還犯賤的想寵著她,比如現在……
明明被她坑的心裡苦,卻還感到一絲甜!
要命,這是……多賤啊?!!
“哎唷喂,新郎官咋打馬去了後門?這迎親不是走正門嘛?”
“嗐,不知道呀,在等等看……”
百姓們不明所以,圍在一旁張望著。
秦奮距柳青最近,唐昭昭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國師逃婚?
這,不可能吧,畢竟這婚可是禦賜的呀!
且,當時在西北軍不就……
“小秦將軍,這新郎官不在,我們該當如何?”喜婆一臉為難地開口。
“稍等一下,新郎官有急事處理一下,去去就回,很快。”秦奮淡淡開口,安撫眾人。
與其他幾人交換了眼色,便等在原地。
壓下滿心焦急,翹首以盼地看向後門方向。
直到那抹紅衣出現,這才稍稍安心。
驅馬迎了上去。
眼神望向柳青問詢:
小舅舅咋樣?
柳青會意,頷首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