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雪誤會了路哲與商晚晚的關係。
路哲是律政界的大人物,跟他拉關係不吃虧。
隻要霍東銘在,伊夏雪就會不遺餘力的施展她的交際功夫。
畢竟以後成了霍太太,和上流社會的太太們保持良好的關係是必修課之一。
“畫我好幾年沒碰了,看畫的眼光也不太好,怕要讓伊小姐失望了。”
她臉白如紙。
“霍少可真大方,拍下一個億的畫作來討好伊小姐。我聽說霍少早就結婚了,不知道霍太太如果知道您對外麵的女人這麼大方會做何感想。”
黎落的話像石頭扔進水裡。
在場所有人都麵露疑問。
霍東銘結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
伊夏雪惱羞成怒。
“你胡說什麼。”
霍東銘隱婚的事她早就知道。
這件事圈子裡瞞得很嚴。
黎落怎麼會知曉?
靳敬梟摟著黎落的纖腰。
“今天沒喝酒啊,說什麼醉話。”
伊夏雪輕蔑的看著黎落。
“黎小姐不也跟彆人未婚夫出來應酬。”
靳敬梟摸了摸鼻子。
黎落瞬間黑了臉。
眼看兩個女人就要撕起來。
霍東銘目光沉沉掃過商晚晚。
“是有個老婆,不過最近正在辦離婚。”
商晚晚一征。
腦子裡熱血往上湧。
“那是,腳踏兩條船的男人不離留著過年嗎。”
黎落牙齒咬得咯咯。
“什麼叫腳踏兩條船,東銘真要離婚就是對那女人沒感情。強扭的瓜不甜。”
伊夏雪挽著霍東銘的手更緊了。
黎落差點就一巴掌呼伊夏雪臉上了。
所有人都看不懂。
黎落那麼大反應是為什麼。
商晚晚的心冷得像冰,眼眶微紅。
“路律師,不是說要打球嗎?我不太會,你能不能教我?”
商晚晚不想再待下去了。
路哲也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行啊。”
商晚晚跟著路哲走了。
黎落看伊夏雪的眼神帶著唾棄。
靳敬梟一頭霧水。
摟著黎落的腰走了一段路。
“你應該不是霍東銘那個隱婚的老婆吧。”
“靳敬梟,你有病去治。”
霍東銘看著並排離開的路哲與商晚晚。
一臉陰沉。
“那個路哲跟商晚晚還挺配的。”
伊夏雪淡淡說了句:“他們倆今天穿的是情侶裝嗎?”
霍東銘突然覺得像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嚨。
呼吸困難。
心情也莫名的煩悶。
商晚晚第一次打高爾夫。
她雙手持杆,路哲走到她身後環住她。
這麼多年除了霍東銘,商晚晚就沒跟哪個男人距離這麼近過。
路哲握住她的手,
她整個人都不太自然。
路哲很紳士,儘量不讓自己的身體與商晚晚有接觸。
杆子還沒揮出去,路哲手機響了。
他一臉抱歉,到旁邊接電話去了。
“商小姐,不會打不如我來教你。”
霍東銘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商晚晚心猛的一沉,想拒絕。
他已經從後麵抱住了她。
兩人貼得緊緊的,
即使隔著羽絨服,商晚晚都能感覺他身上傳來的熱浪。
他的手覆住她的雙手。
商晚晚耳根子立刻燒了起來。
“覺不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
他的唇湊到她柔軟的耳根,甚至輕輕的咬了一下。
商晚晚渾身顫栗。
每次他弄她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