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商晚晚卻完全放棄抵抗,任由他推倒,即使他去解她的衣服,她也不阻止。
也許這段時間被她忤逆慣了,如此溫順的由著他來,霍東銘反而少了點樂趣。
商晚晚過於安靜,霍東銘脫去她的衣服放在身下,無論他怎麼逗弄,她都隻是服從。
霍東銘卻從她的身體反應裡感覺不到一絲樂趣。
他跟她接吻,她也隻任他撬開她的嘴。
霍東銘以為她準備接受自己,可惜商晚晚的回應隻有本能的生理需求。
“霍太太,真的打算跟我冷戰,從心到身?”
她像死屍一樣任由擺布,霍東銘對這種低質量的運動一點也不滿意。
商晚晚輕輕閉上眼睛,她很想迎合他。
腦子裡全是他和伊夏雪翻雲覆雨的畫麵。
她不是冷戰,她已經心如止水。
商晚晚沒有回答成功的激怒了霍東銘。
她覺得壓在身上的重物突然抽離,撤去了重量她渾身輕鬆,但心也隨之一空。
“你覺得現在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挑戰我的底線,對嗎?”
是不是凡是靠近他的女人都想慢慢淩駕於他,伊夏雪的救命之恩讓他對她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把她寵壞了。
商晚晚亦是如此,她真以為自己沒有她不行嗎?
“我嫌你臟。”
商晚晚冷漠的回答。
霍東銘黑眸瞬間凝固,冷峻的表情裡暗藏無儘的似火烽煙,微抿的薄唇如覆上寒霜冰雪,周身都散發著岑冷的寒意。
他手背青筋暴跳,有股直接掐死她的衝動。
手機鈴聲打破了二人之間劍拔弩張和氣憤,也令霍東銘暫時收斂了情緒。
安秘書在半夜打電話肯定是有急事。
霍東銘剛好借機會緩和與商晚晚之間的矛盾。
“霍少,伊小姐自殺進了醫院。”
霍東銘聽了立刻拿了衣服往外走,商晚晚仿佛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凝固。
她沒聽清電話裡說了什麼,但伊小姐三個字如雷貫耳。
商晚晚唇邊露出譏諷。
看,隻要有伊夏雪在,她商晚晚就是被踩在腳底的泥土。
霍東銘說得再好聽也隻為了她的身體,而他的心他的人早就飛去伊夏雪那兒了。
商晚晚開始動手收拾自己的貼身衣物。
她將屬於自己的裝進了皮箱。
霍東銘那天晚上給她的戒指她將它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裡。
那是曾經她夢寐以求的夢,當她終於得到了,也預示著向往的愛情變成了真正的噩夢。
“太太,這麼晚了您要出去嗎?”
張媽看見商晚晚大晚上拎著箱子趕緊出來阻止。
先生交代過,不能讓太太晚上再出去了。
“不是出去,是再也不回來了。張媽,這幾年謝謝你的照顧。”
她叫的車已經到了樓下,給黎落打了電話,想暫時跟她擠擠。
黎落滿口答應了下來。
商晚晚臉上濕濕的,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張媽眼睜睜的看著商晚晚的車消失在雨霧裡。
她打霍東銘電話,手機一直處於待機狀態,根本打不通。
商晚晚提著行李到黎落的公寓。
“黎落——”
見到黎落的商晚晚開始哽咽。
她壓抑了許久的淚水在這一刻終於忍不住流下來了。
“乖晚晚,不哭。快進來。”
黎落將商晚晚的行李提了進來,她本來打算去接商晚晚的,她說自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