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跟霍東銘冷戰了足足三天,誰也沒理誰。
對於懷孕的商晚晚來說,不跟霍東銘睡就是最大的幸福,霍東銘相反,失眠好幾天了。
他想治一治商晚晚這強脾氣,然而到了晚上,近在咫尺的距離,到嘴的肉嘗不上吊著流口水的還是霍東銘自己。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牆之隔,想到商晚晚那曼妙的身材和她嬌喘在自己身下承歡,霍東銘情不自禁地用手……
到了第五天,霍東銘來敲門。
商晚晚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算是客氣了,畢竟是他家,他隨時可以進主臥。
“今天晚上黃老組的聚會,他舉辦的美術比賽後天開始進行初賽,有沒有興趣?”
霍東銘聲音裡帶著起床不久的嘶啞,商晚晚早就醒了,霍東銘不來找她比來找她對她的威脅更大。
他來,起碼證明他對商家沒有危險,他要是不來,商晚晚將會徹夜難眠。
門哢嗒打開了,商晚晚赤足踩在長毛地毯上,瑩白嫩滑的腳踝像玉雕出來的裝飾品,霍東銘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它上麵,吞了口口水。
霍東銘走進來的時候就聞到她身上帶著一股奶香味,他還想更進一步,商晚晚指著整理好的衣服。
“我分春夏秋冬四季幫你把衣服都整理好了,晚點會給你分裝。”
霍東銘無心談這個,他目光急切的盯著她的臉,聲音輕軟溫柔。
“晚晚——”
商晚晚無視他的熱烈,微斂眼瞼。
然後輕輕將自己上衣慢慢卸下,剛露出香肩,霍東銘摁住她的手背,嗓音裡帶著嘶啞。
“彆以為我隻會用下半身想事情。”
她會意的眼神令霍東銘很不舒服,他要性,可要的是有生命的愛他的女人跟他有同樣的渴望,不是麵前這個頂著霍太太名號,脫衣服像是例行公事。
商晚晚眼中多了一絲迷茫。
“你不要了?”
霍東銘忍得很辛苦,好幾天沒碰她了,她打開門他看到了已經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
像以前那般見到他就臉紅,他一碰她就軟得不行,在床上弄她,她受不住求他輕點,但是還會湊上來配合,那動情的樣子讓霍東銘沉溺到無法自拔。
“以前?”
商晚晚喃喃道:“什麼樣?”
霍東銘感受到的商晚晚不再熱情似火,看他的眼神裡連光都沒了。
“以前你說你愛我。”
他還是說出來了,拉著她的手貼向他心臟的位置。
商晚晚像被雷擊了似的,她愛他?她何止是愛他,她從十八歲那次遇上他便驚為天人,一顆少女心從此走火入魔了似的,霍東銘說什麼都是對的,說什麼都是好的,她受不了一點點他的漠視。
她迫切地想嫁他,為商家或者隻是個不夠那麼光彩的借口,她覺得為了他,她可以不要命。
她費儘心力的討好他,他卻連個笑臉都不曾給。
他對她說話的語氣永遠是冷冰冰的,她甚至不曾見他在自己麵前笑過,更彆說對她體貼。
無論她做過什麼,都換不來他半點回應。
直到他讓她明白,她就是個陪床暖腳的女傭,不同的是,她顏值高,價格高,所以,他認定的她隻是把自己賣了個好價錢,她就是件哄他開心的物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