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伸手摟住她。
“過來吃飯。”
他在商晚晚眼中看到了不安。
以前他從沒關注過她的反應,商晚晚還赤著足,霍東銘乾脆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張媽送餐過來看著先生和太太恩愛的樣子有些吃驚。
商晚晚依然很不自在。
“待會黃慶國會來。”
他輕輕舔去她唇邊的殘渣,趁商晚晚發愣又親了她一口。
這種蠢萌呆傻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黃老?”
“對,你不是想當他的關門弟子嗎?我跟他說,他同意了。而且不用參加什麼繪畫比賽。”
商晚晚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她顧不得傭人的目光,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老公,你對我真好。”
張媽聽見了,放盤子的時候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嗯。要怎麼感謝我?”
他的手搭上她修長白晳的大腿,沿著曲線向上遊走。
張媽看到了,背過身離開了。
霍東銘的手被她的小手覆住。
她的臉泛著潮紅,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出聲。
這麼主動,還是第一次。
霍東銘有些心猿意馬。
直到牆壁上的掛鐘敲了一下,兩個人都回過神來。
她的裙底有暗紅色的潤漬。
霍東銘皺眉,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收了手。
商晚晚臉更紅了。
天哪,這可是餐廳,傭人們還在外頭呢。
大清早的,她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去撩他。
“我們一起上樓衝個澡,待會再去。”
霍東銘顯然是忍不了。
每次靠近她選擇迎合,痛苦的表情卻是騙不了人的。
難得有商晚晚湊過來想要跟他恩愛的時候。
他一直以為主動是男人應該做的,女人就應該矜持。
所以,對非常主動求愛的伊夏雪其實很是反感。
但,商晚晚的主動對他來說卻充滿了誘惑。
她的小臉在晨光中越發瑩白剔透,似吹彈可破。
他見過她的身體無數次,大白天的她卻總是躲著,不肯將自己袒露在有光的地方,這讓霍東銘很壓抑。
他想欣賞她,她不肯。
商晚晚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對她精神上的褻瀆。
因為他心裡有人。
他心裡有彆的女人,那自己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個發泄的工具。
哪個工具會當自己是被愛的珍寶?
越是被需要,越是覺得屈辱。
商晚晚任他抱著上樓,然而他**滿滿,最後卻隻讓她用嘴解決。
她不明白。
“你身體不舒服,最近又發燒住院,要精心調養。”
怕她會多想,甚至還刻意地安慰。
“這段時間不要再打赤腳走來走去了,也不要出去吹風。你就座床上,房間裡,不要隨便活動。”
商晚晚流產了。
昨天洗澡的時候他沒忍住,但也隻敢在周圍試探不敢深入,她滿足了就好。
幸虧商晚晚始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失去孩子的記憶是痛苦的,他覺得她不需要。
現在的她隻要知道自己是霍太太,是霍東銘最愛的女人就行了。
其它的,不重要。
“哦。我隻是感冒發燒又不是坐月子,沒必要那麼誇張啦。”
商晚晚無辜的表情令霍東銘升起罪惡與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