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雪驚呆了。
商晚晚不疾不徐道:“剛剛伊小姐說得那麼大義凜然,有件事我想問問伊小姐,怎麼你認為插足彆人的婚姻當小三是件很光榮的事嗎?
披著愛情的外衣,向正室挑釁,若說成全,我想還輪不到我。既然你們那麼相愛,或者你認為霍東銘是愛你的,那你不應該來求我。
他也愛著你,自然會護你周全。何必到我麵前可憐兮兮的反過來讓我去說情。”
商晚晚微微揚眉,語調輕慢,打了伊夏雪個措手不及。
伊夏雪來的時候在腦子裡打了無數草稿,獨獨沒想過商晚晚會懟得如此乾淨利落,令她毫無還擊之力。
“可,可是——”
伊夏雪腦子像被吸乾了,想好的詞竟然說不出一個字。
“伊小姐有人養著空閒多,我身為霍太太,為內要處理家務,在外還要輔助丈夫管理公司事務,時間隻能給值得的人。張媽,送客。”
商晚晚起身,張媽看著伊夏雪幾乎扭曲的臉,心底快笑翻了。
太太好颯啊,就應該這般對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上門的訪客勸退。這裡是私宅,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見商晚晚把自己比喻成阿貓阿狗,伊夏雪氣得宮痛。
麵容扭曲盯著商晚晚:“你神氣什麼,就算新聞報道你成了霍氏集團的股東,你也得不到霍東銘的愛。
商晚晚,我很可憐你。一個女人抱著冰冷的億萬財富每晚獨自入眠的日子不好過吧。
你不像我,東銘對我嗬護備至,我得到的是你日夜企盼不到的。彆以為你現在有什麼了不起。”
商晚晚上樓的腳步頓住了,本不想與這種人爭辯的,她還是轉了身。
為這些年的難過而感到悲哀。
霍東銘怎麼看上的就是這樣的貨色。
“隻怕這些年鬨得名聲再大,日夜獨自入眠的人不是我吧。”
她心裡有傷是真的,但實質上卻沒守過一天活寡。
商晚晚目光滑到伊夏雪的肚子,記得上次看到她的驗孕單還是三個多月前。
現在過去這麼久了,肚子怎麼的也肉眼可見了。
但她那裡始終平平,真讓人懷疑。
伊夏雪本能地退了兩步,帶著惱羞成怒。
“你看什麼?”
商晚晚微微思忖,伊夏雪的懷孕難不成是假的。
“沒什麼。”
管他真假,跟自己有關係麼?
“商晚晚,你霸占著霍太太的身份長久不了的。霍東銘不愛你,無論你怎麼作妖都沒用。你就是個可憐蟲。”
商晚晚沒理她,張媽有些生氣。
這個女人真不知好歹,太太能放她在這裡說這麼久對她仁之義儘了,她還敢挑釁。
“伊小姐,請吧。”
伊夏雪不依不饒:“商晚晚,如果我是你,就會識相的離開這裡,離開他。你的存在令我們都痛苦,有意思嗎?”
商晚晚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給了伊夏雪底氣,她可以一再退讓,不能一再受辱。
“伊夏雪,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我不再愛霍東銘,他也是我老公,你有本事就讓他娶你,彆像條狗一樣亂吠,沒的失了身份,讓人笑你這個明星浪得虛名。”